?梅娘擔保陸公子無虞便是。”陸通心道:“你個滑頭小娘作的保也好信得?”
梅娘續道:“非業公子先時傷了東君,教主竟寬宏不究,可見對公子看重。公子將來入我教中,前程不可限量,陸公子既為公子好友,本教上下只有出力維護,又怎會加害於他?” 她含笑娓娓道來,神色間溫柔體貼,便似全心全意為對方著想。
非業道:“不行。”陸通心花怒放,從來不知道“不行”這兩個字說出來竟可以這般好聽,緊緊握住了他手,笑道:“是啊,咱們兩個是秤不離砣,砣不離秤——鐵打的搭檔。教主要見便見一雙,卻不拆開零賣。”
梅娘螓首輕搖,道:“教主要見非業公子,有些言語交代,不能與外人知曉。公子又何必拂逆聖意?倘若一意孤行,教主震怒,只怕反害了陸公子性命。”非業不語,只是又搖了搖頭。陸通只怕非業離了自己,教主震不震怒,那是全不在心上,笑嘻嘻地道:“非業是我師父,又是主人,更是我……唔,我怎地好算外人?”
他說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