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奴點了點頭,幫他止了燈,帶上了門。
屋內,眼淚和著壓抑的哭聲不停地湧流,屋外,醜奴呆呆地坐在公子門口,一顆心如抓如揉。他費盡心力保護的人還是輕易地被人毀了,他忽然感到一陣無力,他忽然覺得自己一點用都沒有。
轉天一早,若廉感覺自己有些發燒,醜奴也發現他非常憔悴,眼睛嘴唇都紅腫著,知道他昨晚哭過,卻不便點破,只是趕著給他燒些清淡的早餐,吃了上路。
尉遲丹來告別了一下,見若廉精神不好,給他幾粒養神的丸藥,若廉急忙道謝。鈞闐頂著兩個老大的黑眼圈,望著若廉,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醜奴叫的馬車很快就到了,上車的那一刻,若廉忽然覺得像回到了很多年前。
車輪轉動,若廉開啟車簾向尉遲丹和鈞闐告別,放下車簾,若廉自嘲地笑了起來。這許多年,我又像回到了原地。認識一個人中龍鳳,然後對他動心,然後。。。。。。帶著一身傷狼狽地離開。。。。。。
路上,若廉的病重了起來。吃了尉遲丹給的丸藥總算昏昏地睡了幾個時辰,但身子卻感覺更乏,心也覺得更痛了。
三天後,終於回到河畔小屋,醜奴將若廉安頓好,急忙出去請先生為若廉治病。若廉昏昏地躺著,一個聲音恍若從夢中響起:〃若廉,你去了哪裡?我一直在等你!〃
若廉睜開眼,一張俊秀卻有幾分滄桑的容顏映入眼簾。他?玄禮?
〃你來幹什麼?〃若廉的聲音一出口,自己都有些驚詫,怎麼已經這般嘶啞難聽?
〃自那日重逢,我一直。。。。。。惦記你,放不下呢。。。。。。我以為你為了躲我,再不回來了呢,但總還是不願意放棄,每天都來這看看。你終於回來了。。。。。。〃
玄禮低頭朝若廉吻去,若廉吃痛地吭了一聲。
〃嘴唇怎麼破了?自己咬到的嗎?你生病了?好燙!〃
若廉伸手去推他,可是卻怎麼推得開,急出一身汗來。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雖然因為他體弱多病無法承歡,但玄禮卻想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