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情同手足、生死之交,看來這荊樾也非泛泛之輩,想必日後也是大有可用之人。目前客棧也是不安全的了,那還不如就先呆在這西子閣裡好了。
荊若漓便放心,道:“如此甚好,這樣我們幾人也好增進增進感情嘛。那你們就先清洗一下早些休息吧,免得各位滿身是血,沾染髒汙會不習慣。有什麼事叫小廝便好,在這裡自當是不必客氣的。”他又扭頭喊道:“來人,幫顧公子等人準備客房和換洗的衣物,好生招待著,勿要怠慢。”
荊若漓和顧偌顏客套完,便轉頭叫了小廝帶他們前去房間洗漱休息。畢竟這折騰了大半天了,大家都累了。
顧偌顏點了點頭,道:“好,如此就多謝荊兄照顧了。那在下先行休息去了,如果榮兄這裡有事,你再派人叫我。”
顧偌顏微微的道了謝,便要回去休息了,畢竟這一折騰可是身心俱疲了。
“哪裡哪裡,應該的、應該的,各位莫要跟我們客氣才是。那各位請吧,折騰了這麼久,大家都累了,我便也不相留了,我們來日方長。”
荊若漓說完,做了個請的動作,看著顧偌顏遠去的背影,便又轉身進了屋去。心裡卻是暗暗的思量著,要不要派人去天門查查她的身份背景。
回了房間,只見蕭尹、花柔、花顏滿心關切,都擠在床邊,各有神傷。
荊若漓便只好安慰了他們,又以榮瑾瑜需要休息,請勿打擾之類的理由,催著他們各自休息去了。
入夜十分,天剛將黑。
“主子,飛鴿傳書來說這次事情失敗了。請主子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屬下定當全力以赴,一定會拿下長樂公主的性命。”
此時,在長安的一間書房裡,昏暗的燈光照著一個星目劍眉、貌美不凡的年輕男子。
只是,他用陰惻惻的目光盯著旁邊一直跪地磕頭,不停求饒的另一名男子,他這眼神狠絕、寒冷,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冷意驟升。此星目男子的身邊還立著一個長相不差,略顯美貌、中規中矩的年輕男子。只是這立在一旁的男子和那星目的男子稍有不同,他那冷漠、不屑的眼神裡還多帶了一絲的同情與憐憫。
“如此廢物,留你何用?”
那星目男子此話一出,只那一瞬間殺意四起。手氣刀落,便了結了那個跪地求饒的男子。
那在旁邊立著的男子,擦了擦飛濺在星目男子臉上的血跡,才用似有傲慢不屑的語氣開口說話了:“主子下一步打算如何?這回失手,再想要長樂公主的性命可就難於上青天了。”
星目男子,將手中劍遞於他,便問起了這次事情處理的如何了,道:“下一步?有合適的機會再說吧。藍在,這次的人可是都已處理乾淨了?那顧思敏是何等聰明狡詐,只怕是她遲早會懷疑到本王頭上的。”
原來,那略顯美貌的男子名叫藍在,看樣子倒是那星目男子的隨從了。
那藍在,道:“主子,放心,都已經辦妥了,他們此次都是喬裝改扮成流氓,假裝尋釁時下手的,無一活口。公主定然是,不會懷疑到主子頭上來的。”
這藍在,說話時老成幹練,分析得理,倒似不太符合他這年齡呢,想必也是處事已久了。但畢竟是有些年少輕狂,大意輕敵了。
“最好是如此,不然本王豈不是要被這些廢物害死。”
那星目男子咬牙切齒的怨恨著,為何自己手下的都是些混吃蒙喝的廢物呢?
“即便是懷疑了,她沒有什麼直接有利的證據,也不能奈何我們,頂多就是下次下手再難得手些,現在這情況也不過是如此罷了。”
藍在他也有聽說關於長樂公主的一些,聰敏機智、大義果敢的傳聞,但他始終有些不屑傳聞中的長樂公主,因為他覺得這傳聞就是傳聞,十有八九是虛言,都是不可盡信的。
“那就好,把這收拾乾淨了就下去吧,我不想聞見血腥味。”
那星目男子吩咐完事情,便出了門往別的院落方向走去。
“是”
藍在彎腰恭送自己主子出門,然後就走到門口一揮手,突然就出來了幾個黑衣人迅速的進屋,瞬時就收拾好一切然後又悄然離去了。藍在環視屋內確定收拾好了一切,便滿意的關上門也離去了。
冷灝夜跪地,稟告道:“主子,今天最後一個活口也沒留住,當場咬舌自盡了。那這行刺之人的線索。。。”
是夜,冷灝夜等人依舊在房裡向顧偌顏陳述著今日白天,顧偌顏離去之後的事情。他們本是留下了一個活口,想要逼問主使之人卻不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