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師妹瞪著驚魂未定的榮瑾瑜,氣憤道:“大師姐,他非禮五師姐。”
那九師妹冷靜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狀。這人在峨嵋派排行老九,是最小的師妹,名叫陸穎。
榮瑾瑜聽她如此一說,頓時委屈,道:“我哪有?你幹什麼打我?”
那九師妹依舊圓睜著自己的眼睛,瞪著他,道:“那我五師姐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榮瑾瑜瞪了她一眼,道:“我在給她,治傷啊。”
這天,是要下刀子了吧?這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好人。哎呦,我的竇姐姐呀,我可是比你還冤了。
那九師妹,依舊不依不撓,道:“那,那你剛才鬼叫什麼?”
哼,還想狡辯,我五師姐身上的衣服,還能是她自己脫的嗎?
榮瑾瑜撇過臉,有些喏喏的說道:“我看見,一隻蟑螂啊。”
怕蟑螂和各種飛蟲爬蟲什麼的,是榮瑾瑜的一大忌諱,在現代,他就經常因為這個,被朋友鄙視。這類飛蟲,算是他最討厭的動物了。當然,他討厭的,還包括各種長相醜陋和詭異的動物。
果然,那九師妹一臉的鄙視,道:“你這麼大一個男人,還怕蟑螂?”
哼,色狼小白臉,還怕小飛蟲?
榮瑾瑜鬱結,怒目吼道:“我怕不怕蟑螂,關你什麼事?”
哼,什麼跟什麼啊?都冤枉我了,還要鄙視我怕蟑螂?
那大師姐再次因為被無視,低頭髮火,道:“好了,都閉嘴。”待眾人,剛一安靜下來,她又轉頭問榮瑾瑜,道:“我五師妹的傷,如何了?”
榮瑾瑜有些憋屈的,看了眼夏優璇,道:“已經沒事了。”
現在才想起來問病人,早都幹嗎去了?
那九師妹一聽,又道:“那你怎麼還不給我五師姐穿衣服,你就是想輕薄我五師姐,是不是?”
又狡辯,治傷?治好了,還不給穿衣服?
“我是剛把針弄出來,還沒來得及上藥呢。”榮瑾瑜一邊講真相,一邊撇著嘴,指著地上的藥瓶,道:“剛好你們來了,藥在那,你們給她上吧。”
哼,冤枉我,大爺我不伺候了,乃們自己看著辦吧。
他剛走了兩步,又似想起來什麼,頓了下,道:“她一會就能動了,可以下床走動,但是不能運功,不能騎馬,不能趕路,不能操勞。另一個,兩天後才能下地。”
哼,氣死我了,是你們自己說,不計後果也要救的,現在才哪到哪呀?要是中了個春藥什麼的,你們還不得把我閹了啊?
說完榮瑾瑜便轉身出去了,留下了眾人不知所措的面面相窺。那大師姐便撿了藥瓶,上去幫夏優璇上了藥。
折騰了大半天的,眾人早飯、午飯都沒吃,磨磨蹭蹭的又到了傍晚,眾峨嵋派的師姐妹餓的不得了。便自己去了廚房,研究了半天,才弄出了幾樣小菜和夾生的米飯。
榮瑾瑜收拾完各類事情以後,路過客廳,見眾人都在桌邊愁眉苦臉的,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道:“你們不想吃,也別浪費飯菜啊,我下山買趟東西,多麼的不容易啊。”
真是的,都不知道,我每次都要冒著迷路的危險,下山扛這麼多東西回來,是多麼、多麼、多麼的艱難萬險啊。
那九師妹一聽他這麼說,癟嘴道:“下山買個東西有什麼好累的?飯又不是你做的,做飯才累呢。”
哼,我們這麼多人,好不容易做出來的,雖然難吃的了點,但畢竟,還是出了力了啊。
哎呦,我的陸大小姐啊,你們眾姐妹做的飯菜,何止是難吃了一點,簡直就是難以下嚥嘛。
榮瑾瑜一聽她這麼說,一臉的瞭然,道:“哦~,原來是你們不會做飯啊。”
原來是做的太難吃了,沒人願意吃啊。看來除了夏優璇以外,眾人都有份參與了?要麼怎麼個個臉色,都很迥異呢。
那九師妹一時被他說中弱點,生氣道:“不會又怎樣,你會?你做啊。”
哼,小白臉,就算你會做,也不見得能好到什麼地步去,瞎得瑟什麼啊。
榮瑾瑜看了她一眼,道:“要我做?也行~,你向我道歉就可以了。”
哼哼,下午還打了我一拳呢,我現在臉上還是青紫青紫的,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會武功的女人。
那九師妹一聽,立刻翻臉,盯著他,道:“為什麼要我道歉?”
明明是你不對,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這麼不敢承認,自己做過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