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地看著墨之。
“正好我也會一點。難道說今日給我們領路的那名小廝便是你?”墨之想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驚恐的看著白芷,深紫色的眸子裡隱藏著道不清的複雜。
“是,今日是迫不得已才那樣做的,自從我回來後,我娘便將我看得很緊,已經算是軟禁了,今夜我也是特地放了點藥迷暈他們才偷偷跑出來的!”白芷看著墨之一字一頓道,沒有絲毫的感情起伏。
“你娘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墨之皺眉,總覺得自己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但卻總是想不起來。
“對了,小心我娘,儘管她是我娘,但我總覺得她又不是我娘!我先走了,免得被人發現。”白芷說完便又翻窗出去了,只留下仍在苦苦思冥著一個名字的墨之。
天將破曉,墨之卻是徹夜未眠,早早的跑去敲蘇斂墨的房門,卻不見得有人在房中,連床上的被褥也沒有動過。心下一緊,直接出門問守門的人,但那守門人目光呆滯,直直地看向前方。並沒有注意到墨之。
墨之雖說當下心為惱怒,卻還是從懷裡掏出顆藥丸給那人塞了進去,動作粗魯毫無柔情,待那人漸漸清醒過來,墨之劈頭便是一句:“斂墨去哪了?”
那人有些木訥的看著墨之,伸手指了指東苑的方向道:“蘇宮主昨晚和我們的夫人走了。”
墨之並未道謝便匆匆的走了,因為那個方向是青舞山莊的主堂,那裡住的都是青舞山莊的家眷。
待墨之趕到的時候,青歌剛剛和蘇斂墨聊完大會的準備事宜,見墨之急衝衝的跑來,不免的有些驚訝。
“墨之,你怎麼來了?”蘇斂墨依舊帶著紫紗斗笠,但墨之聽得出那邊是害他徹夜未眠的人的聲音。
墨之疲憊的笑道:“沒,我剛才去找你,走得有些累了。”
“哦,我昨晚便和夫人進行詳談大會的事宜,現在剛剛好談完,正準備回去休息呢!”蘇斂墨笑道,向青歌道了別便拉著墨之走了,但墨之依舊能看到青歌那道意味不明的視線一直在注視著蘇斂墨,又不由得心一慌,竟是甩開蘇斂墨自己快速的走了。
“墨之,你怎麼了?”蘇斂墨追了上來,拉著墨之不住顫抖的手驚道。
“斂墨,我,還是算了。”墨之剛想說出心中的疑惑卻撇見青歌的一抹衣角在拐彎處消失了,不免的住了口,他現在可以肯定,白芷說的是真的,他的孃親真的有問題。
“好,你不想說那便不說。”蘇斂墨笑了笑。
“恩。”墨之聽著蘇斂墨的柔聲細語,心裡慌得更厲害了。
回到房內,蘇斂墨剛想叫人送些早點過來,卻被墨之抱了起來,頓時明白了墨之想做什麼。
“墨之,現在是白天!”蘇斂墨皺眉道。
“白天更好!可以看得更清楚!”墨之將蘇斂墨放在床、上,四處尋找著可以用來潤、滑的東西。
“墨之,你有事情瞞著我!”蘇斂墨看著忙碌的身影冷聲道,便要起身。
“不可以!”墨之眼疾手快的按住蘇斂墨在床頭,深紫色的眸子有些慌亂地看著蘇斂墨,像個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稻草一般。
“你不說,那你就別想上!”蘇斂墨很傲骨的將頭扭到一邊,憤憤的說著。
“不說不說!我就不說!”墨之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扳過蘇斂墨的頭便想親下去,身下的那人卻猛地一翻身,似是被激怒了一般。
“我說過!不說清楚你就別想上!現在連一分油水都不給你!”蘇斂墨瞪著一雙琉璃瞳揪著墨之的衣領惡聲道,隨後便起了身,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墨之。
下一刻,墨之便一個鯉魚打挺的坐了起來,抱住轉身欲走的蘇斂墨,雙手勒得蘇斂墨的腰都快斷了。
“別走,求你了!”墨之哽咽的生意從後背處傳來,聽得蘇斂墨一陣心軟。
“可是也要等吃了早飯才有力氣幹活啊!”蘇斂墨嘆氣,輕輕拍了一下抱緊自己腰的手。
“那好,我不餓,我看著你吃!”墨之放開雙手,對蘇斂墨肯定道。
“不行,你也要吃!這一次你就在上面吧,我知道你想發洩。。。。。。”蘇斂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很古怪,特別是到了最後的那個詞的時候面部微微抽搐了下。
墨之聽完後呆呆的看著蘇斂墨,但是剛才的心慌之意的確少了許多,頓時送了個大大的笑臉給他。
蘇斂墨突然又是傲氣的一扭頭,卻叫人送飯來了,之後便是滿臉鄙夷的看著對自己傻笑的墨之。
墨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