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一眼,因為他的心在今天剛從市集上帶回來的那個奴隸身上。
歡的身體裡裡外外被清洗乾淨,牽進君天下的臥房。他跪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怎樣的命運。
“你叫什麼名字?”君天下問,他好像是要確認什麼。
“歡。”歡恭順的回答不敢抬頭。
君天下輕輕地笑著,走到歡身邊,拽起歡脖頸上的鐵鏈,讓歡看著他:“你認識我嗎?”
新主人的容貌有些熟悉,歡卻不記得在哪裡見過,迷茫地道:“主人,我沒有見過您。”
君天下邪媚地笑了:“很好,很好,真是太妙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只要我活著,你就永遠是我的奴隸。”
“是的,主人。”歡恭順的回答。
君天下本來已經厭煩燒殺搶掠,近幾年只有百無聊賴的時候才會出來走動,自從帶回了歡,他彷彿又尋到了新的樂趣。別人都無法明白他心裡是多麼的興奮,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歡的過去,如果知道,就會把佔有歡的身體控制歡的精神當作是最大的快樂。
君天下親自設計了一個圖樣,帶刺的荊棘花紋纏繞呈圓形中間是歡的名字。他把這個圖樣紋在了歡的臀部,緊挨著幽穴正上方的細嫩肌膚上。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妖異美麗的紋身就永久地留在了歡的肌膚上。之後君天下又為歡赤裸的身體特意戴上了一些奇妙的裝飾。
歡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手銬有一段很短的鐵鏈連在脖頸的鐵環上,保證歡的手再也不會碰觸到自己敏感的部位。燒紅的鐵環直接箍在歡的大腿上,鐵環內側帶著鋼刺,冷卻後鐵環就不會從腿上脫落。雙腿的鐵環之間焊著一根堅硬的鐵棍,一條粗鐵鏈搭在上面,兩端分別連著歡腳鐐上的鐵圈。鐵棍和鐵鏈的長度恰到好處,迫使歡的雙腿永遠張開暴露著私處,而且再也不能站直身體,若想移動只能用膝蓋著地維持屈辱的姿勢爬行。一枚金球墜在歡小穴附近的金環上,沉甸甸地拉開隱秘的洞口。那裡被塞入一個皮質的假陽具,深深地沒入體內,只留下很小的一段堵住了穴口。歡玉莖前端鈴鐺下方金質名牌的上方又被嵌上一枚金環,金環上引出一段細細的金鍊與歡胸前的金鍊相接,將歡的玉莖高高吊起。一枚塗抹了強烈媚藥的銀針插入歡狹小的玲口。
被這樣束縛著的歡,痛欲難耐,身體變得極為敏感,時時刻刻地渴望著主人的撫摸。君天下卻偏偏不碰他,還惡意地給歡灌了好幾碗摻著媚藥的水。
小腹漸漸被水撐滿,歡實在無法忍受想要解脫,禁不住呻吟哀求:“主人,求求您,歡憋得好難過。”
“想要解脫嗎?過來,先用你的嘴滿足我。”君天下坐在床上,解開衣襟。等著歡吃力地爬過來,埋首在他的跨下。他拉扯著歡的頭髮,讓自己的慾望直抵歡的咽喉,然後開始肆虐攪動。歡扭動著配合,用盡技巧使主人快速達到高潮。
君天下在歡的嘴裡射了兩次,才滿意地抽出肉韌。歡喘息著低聲呻吟在主人的腳邊蹭著。“沒想到你上面的這張嘴也這樣淫蕩。”君天下一隻手揉搓著歡已經紅腫的乳頭,另一隻手玩弄著歡被迫昂立的玉莖上的金飾。鈴鐺發出淫靡的響聲,君天下禁不住想立刻就佔有歡,讓歡從身體到靈魂都完全屬於他,只屬於他一個人。
君天下對著歡說道:“歡,作為我的奴隸,你不需要羞恥,不需要隱私。你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毛髮,身體上的每個洞口都是屬於我的,沒有我的允許,其他的人甚至包括你自己都無權使用。你記住了嗎?記住了我才會讓你小解。”
“是的主人,歡的身體完全屬於主人。”歡用卑微的聲音重複著。
“不僅是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靈魂也是屬於我的。”
“是的主人。歡從身體到心靈都是您的奴隸。”
君天下這才拔出那枚小小的銀針:“就在我面前尿出來,我要看著你淫蕩羞恥的樣子。”
歡此時已經完全屈服,敞開著雙腿坐在地上,銀針拔出後,尿液就順著高吊的玉莖端頭緩緩湧出,涓涓細流順著歡的身體流淌。歡作為人的最後尊嚴就此喪失。不知是羞愧還是壓抑的痛楚終於得到宣洩,歡的眼角淌下兩行清淚。
君天下成為歡至高無上的主人。歡的身體會因為君天下的挑逗而顫抖,因為君天下的使用而快樂。歡很快適應了那些接近殘酷的束縛,對於歡來說君天下算是一個好主人。因為君天下從來不曾鞭打歡,甚至不讓別人碰歡的身體。就連給歡洗澡餵飯,君天下也不假手他人,都是溫柔體貼的親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