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焦孟良卻似沒看到似的,愣愣的抓著魚,然後猛的站起來,去看看,沒走的話要煮多一份,噌噌的往房裡跑。
撞開門,床上的人還在,橙色的光亮的鋪滿那修長健美的身軀,那張刀削般俊朗的臉越發深邃,少了些硬朗多了份柔和,俊朗得迷人眼。
還在。
沒走。
呵呵呵……
老實巴交的青年傻傻的笑,也不擔心男子這麼久沒醒是不是會出什麼問題,抓著那條可憐的魚兒傻笑著跑回廚房,一直到飯臉上依然帶著傻傻的笑。
“你醒了,我剛做好飯,這就去給你端來。”
擎煆桀一睜眼坐起來就看到那山野之民奔進來,傻笑著說了一句話又走了出去,揉了揉脹痛的頭,終於想起自己正跟排名榜上排名第二的逍遙子肖鋒決鬥卻忽然間闖進來一個妖女出其不意的灑了一把迷藥,雖然沒吸多少但怕那妖女是衝自己來的趁藥力沒發揮之前施展輕功走了,昏沈中一個沒注意便跌下山崖了,想到這擎煆桀一臉扭曲,他擎煆桀何時這麼窩囊過,要是讓他知道那妖女是誰一定不會放過她。
環視了一眼身處的地方,還真破,且比擎家堡的茅房大不了多少。
正想著下床馬上離開的時候那山野村民端著飯菜進來了。
有些昏暗的視線下,粗布麻衣,身材高大結實,跟自己差不多高,比自己寬,臉盆端正算不少帥氣,倒是有一股山野村民的傻氣……
那雙眼,像大海一眼湛藍清澈,似有一個漩渦將人牢牢的吸附。
這是什麼感覺?!
擎煆桀直直的盯著那山野村民,喉頭滾動,喉中似有一把火在烘烤,乾澀燥熱得厲害。
焦孟良把飯菜放到小桌上,搬到床邊,抬頭見他直直的看著自己,手腳無措起來,瞄了一眼小桌上那一碟水煮魚和油炒青菜,紅了臉,“這,家裡沒什麼菜,這魚是我從水潭裡抓的,很新鮮。”
男子目光直直的看著他,那眼神似是要將他吞沒。
定是自己看錯了,焦孟良打了個寒顫,對了,定是太暗了所以才會看錯的,點燈點燈,慌慌張張的找出平日裡不捨得用的燈油倒到小瓷碟裡點上。
一燈如豆,卻將小屋籠罩在昏黃的暗光中。
體內一股邪火正在升騰,忽然間黯淡的火光跳躍起來,那山野村民的身形體貌更加清晰的在眼前晃動了。
該死,喉間灼烤的火越來越旺,下腹一緊迅速的脹痛起來,而那個隱秘的難以啟齒的地方也漸漸空虛起來。
艱難的嚥了嚥唾沫,一手抓住身下的草蓆。
不要看,不要看。
可,無論他怎樣告誡自己都無法把目光從那具萃了罌粟之毒的身體上移開。
渴望已經的慾望,物件卻是一個山野村民,更可恨的還是個粗野的男人!
儘管心中千般萬般不肯承認,但那股強烈的慾望是怎麼也抹殺不掉的事實存在。
焦孟良慌手慌腳的點了燈,轉身剛想著這下應該不會看錯了吧,卻驚駭的還是對上了一雙火光灼灼黑眸,似乎比剛才還要駭人!
焦孟良嚥了咽口水,搓了搓手,努力保持鎮定,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你,你還好嗎?”可能是他身上有什麼隱秘的傷才會這樣的,焦孟良安慰自己。
那人看著他不說話。
手搓得更快了,“那,那你想要什麼,我幫你拿。”
那人仍然只是看著他,一動不動。
焦孟良不看貿然過去碰他,哆哆嗦嗦的站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忙在一個破舊的木箱中翻找出一個錦囊,傻笑著遞到那人面前,“給你,我幫你換衣服的時候從你身上掉出來了。”
幫我換衣服!?
他,把我從頭到腳看光,赤裸裸!
想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暴露在這山野村民的目光下,喉嚨乾澀得咯咯作響,下體脹痛得似乎下一瞬就要爆掉,而那隱秘的地方也更加空虛起來,叫囂著飢渴的收縮。
見他目光似乎閃爍了一下,搔搔頭,有些畏縮的道,“我沒動過裡面的東西。”
裡面的東西?
下章這兩隻就要迫不及待的滾床板了!哦呵呵……這兩小子就會折磨做孃的……夕顏最怕寫H了,唉唉,可是……如果為娘不讓他們那個那個的話,小桀桀會一掌劈死親孃的!
嗷嗷嗷,做娘真難啊,做體貼的親孃更難啊!
☆、紅線繭 二(H)
錦囊裡面有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