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這麼努力地討好過一個人,哪怕是出於征服欲……可是這樣一個月兩個月地耗下去,明知道他心裡並沒有自己,還是愚蠢地不肯住手。
這樣沒頭沒腦的自己,簡直讓易洛迦無所適從。
“他被擢升了。”易洛迦脫下一板一眼,筆挺整潔的軍服,把它交到劉管家手裡,“我王擢他為護國大司馬,率兵十五萬去邊關支援戰局。”
向來冷靜的蘇越臉色驀然變了,手一抖,杯中的茶灑了一點出來。當他慌忙把茶盞擱在桌上,再抬頭看易洛迦時,他發現那人犀利的眸子正死死盯著自己,那種莫測的顏色讓他不由地想到凍封的冰河,沉沉冷冷。
“……他……他去打仗了?”
易洛迦沒有立刻回答,他望著蘇越,過了很久之後,才慢慢道:“你擔心他……”
平鋪直敘的語氣,甚至不帶疑問。
蘇越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去戰場送死的不是他,是我就好了?”易洛迦平靜地問,心裡卻是波瀾迭起。
“……不。”
“嗯?”
“還是他去比較好。”蘇越咬了咬嘴唇,“你去的話,比較容易死。”
易洛迦沉默一會兒,突然發出笑聲,然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是在諷刺我技不如人?”
蘇越勉強笑了笑,戴上慣用的假面:“平西爵,你有些時候真是聰明得令我驚訝。”
易洛迦走到蘇越面前,圈起食指,不輕不重地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蠢貨,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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