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說暗器麼?”
“差不多吧,父皇說是就是。”
雲逸恆抬手扶額,認命似的嘆了口氣,還真是有什麼樣的爹才能教出什麼樣的兒子啊……不甘心地對雲幕寒說道:“其實幕寒你還可以學學劍法什麼的。”
“爹爹哦不母后說那個太麻煩了。”
“小小年紀不要怕麻煩,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父皇你不要和寒寒文鄒鄒地說話,寒寒今天都學了半天了,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身為父皇的兒子,註定要比別的孩子承擔的更多。”
“別的孩子?是說天哲哥哥麼?好久沒見還有些想他呢……”
“改日父皇有空的時候陪你去找你的天哲哥哥,只要你給父皇領路就好。”
雲幕寒又擺出一副天真無邪人畜無害笑容燦爛的樣子,
奶聲奶氣地說道:“可是寒寒不認識路耶~”
雲逸恆無奈地搖了搖頭,沒再多說什麼。
待雲逸恆將雲幕寒哄得入睡之後,走出房門,對候在外面的夜風說道:“幾日之後是三年一次的武林盛會,就在城外的慕容山莊舉辦,我想讓你去查查,幻月樓會派誰去?”
“這……臣以為照以往來看,應該還是幻月樓樓主去,不過臣還是去慕容山莊走一趟,打探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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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寒寒很喜歡這個教功夫的師傅,可不可以不要那個教文縐縐的東西的師傅啊……”
“不行,寒寒乖,做父皇的兒子就是要文武雙全。可能是寒寒還太小,父皇有些太著急了,沒事,慢慢來吧。”
“唔……好吧……”
雲逸恆正要接著批摺子,忽然發現雲幕寒手中還握著一支紅紅的冰糖葫蘆,問道:“這冰糖葫蘆該不會又是你爹爹給你的吧。”
雲幕寒開心地點點頭:“嗯嗯。”
“那寒寒你還記得父皇要你對你爹爹說見面的事麼?”
“哦,父皇你們不是讓我叫爹爹叫母后麼,怎麼你還這麼說。”
“你說的對,不過不要轉移話題。你對你母后說了見面的事沒有?”
“沒有。”
“為什麼?”
“因為……因為寒寒覺得時機還沒有成熟啦~”
………………
雲逸恆突然覺得,其實和雲幕寒交流也是件很累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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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正要去慕容山莊看看,還沒出城門就忽地被人拽到一旁的小巷子裡,接著便是腰上一緊。夜風正要出手,嘴唇就這樣被人封住,感受著那熟悉的氣息,才不甘願地收手。
“怎麼突然回來了?”
來人眉毛一挑,邪魅的眼眸微微含怒,不是流雲又是誰,只見他惡狠狠地說道:“還說呢?!你回來這麼久了怎麼也不給我寫封信匯報一下情況!”
“沒什麼好彙報的啊。”
“你倒是淡定的很,我在流墨一點訊息都沒有,一想著你和那雲逸恆朝夕相處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還沒什麼好彙報的
,我看你是樂不思蜀了吧!”
“算你說對了,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呢。”
“你!”流雲怒極反笑,“好!既然這樣我又何必一心一意為你的雲遼大帝努力博弈周旋,看來他閒的很嘛,不如找些事讓他做做。我且寫信回去,就說覺得牧野的建議也不錯吧。”
“流雲,不要鬧了,我逗你的。”
“嗯,我也是逗你的。”見夜風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流雲笑著說道:“不如我們換個別的方法來懲罰你?”
“好啦,別鬧了,我還有事要去辦。”
“哦?又是你的雲遼大帝派你去辦的,什麼事啊?”
“去慕容山莊打聽一下今年武林大會幻月樓會派誰去。”
“你不覺得其實問我更方便麼……”
“對啊,你就是幻月樓的人!”
“現在才發現我的好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