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雲逸恆連忙接過雲幕寒手中的信,當那久違的瀟灑靈動的字跡映入眼簾的時候,雲逸恆只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逸恆:
見字如吾。分別三年,恍然如夢。如你所見,我們的孩子已經這般大了。不論當初你對我做過什麼,我都不能剝奪你為人父的權利。更何況現如今牧野虎視眈眈,你若想御駕親征我不攔你,有幕寒在他們也無法拿你沒有子嗣大做文章。只是我希望你能看在我們幾年的情分上,對幕寒好一些。若你敢讓我兒子少一根汗毛,我絕對會做出讓你後悔的事!
文宣
看著那個眨著大眼睛的孩子,一個不好的念頭卻在雲逸恆腦中浮現。文宣怎麼可能就這樣把孩子丟在這兒,他一定就躲在暗處偷偷觀察呢。若是看到自己要傷害這個孩子,一定會逼得他現身的……
可這畢竟是和自己血脈相連的親骨肉,雲逸恆再怎麼冷酷無情也還是狠不下心來。也罷,來日方長。
蹲□來,問道:“你叫幕寒麼?”
“嗯,爹爹給取的名字,雲幕寒。”
聽那孩子叫的響亮,雲逸恆的嘴角漾起一絲笑容。
“那你叫我什麼?”
“父皇。”
聽他那樣奶聲奶氣地喚著,雲逸恆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伸出手去握住他的小手將他攬在懷裡輕輕抱起說道:“外面冷,和父皇進屋說。”
舒文宣看著這一幕,忽地有種和他們一起進去的衝動,卻還是默默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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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真的是皇上麼?”
雲逸恆自然知道是小孩子的無心之言,笑著說道:“是啊,是皇上。”
“好了不起哦!”
“為什麼這麼說?”
“爹爹忙著樓裡的事就忙得團團轉,父皇你要管一個國家那麼大的事,當然更加了不起
啦~”
“幕寒,你管澹臺如月叫什麼?”
“叫奶奶。”
“那奶奶不是管著樓裡的事麼,怎麼爹爹也忙了?”
“奶奶說她退休了。”
“退休?”
“也就是……怎麼說……就是把樓主的位子給爹爹了。”
“那文宣現在是幻月樓的樓主了?”
“嗯。”雲幕寒點點頭。
“幕寒,可不可以再告訴父皇一些關於爹爹的事?”
“可以是可以,不過寒寒困了耶……”
“嗯,那咱們就早點休息吧,明天再說。”
看著懷裡熟睡的小臉,雲逸恆只覺得整個鳳和宮又好像溫暖起來。
兒子……我的兒子……
原本以為那個孩子被自己用藏紅花打掉了,沒想到還是順利來到這世界上,他和文宣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