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雲逸恆要上戰場,夜風一定想同他一起去吧,流雲微微轉頭,果不其然地看到夜風有些糾結的表情。
“你若想留下就留下吧,別這般依依不捨~”
夜風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時候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我是不捨,可是我更擔心你,讓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
夜風這個大木頭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一下子勾起了舒文宣的好奇心,問道,“怎麼?還有讓你不放心的時候?”
“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大祭司……”夜風話沒說完,就被流雲捂住了嘴,只好乖乖收聲。
雲舒二人見狀相視而笑,自是心照不宣,看來這個流墨的大祭司是大有問題啊……
“大哥,建分舵的事你就放手去做吧,我信你,有什麼要緊的只要透過青青知會我一聲便好。”
“放心吧,只要是我流雲決定的事,就一定可以妥妥當當地辦好。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要出發啦。”
見舒文宣有些不捨,雲逸恆將他攬過來,“文宣,別太傷心,離別是為了下一次重逢。”
舒文宣點點頭,對流雲和夜風說道“你們兩個路上小心,珍重,珍重……”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舒文宣依偎在雲逸恆懷裡,靜靜地想著:有時候,朋友之間的相處,也是一輩子的事。所謂生死之交,即便相離,終生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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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雲逸恆立雲幕寒為儲,接著便親自帶兵攻打牧野,雖然舒文宣也很想和他並肩作戰,但是他明白,有更重要的是等著他做。他要替雲逸恆守住這個家、守住雲遼國。
剛開始的時候,朝廷上除了幻月樓的人,其餘的大臣們都對舒文宣垂簾聽政極為不滿,可是幾日下來,就都對這位皇后娘娘的辦事能力以及作風深深折服。平日裡雲逸恆遇上有些棘手的事情也會和舒文宣商量,再加上這幾年來處理幻月樓的各項事務,舒文宣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玩世不恭不務正業的人了。
雲幕寒雖然年紀尚小,也明白自己肩上的分量,每日都刻苦讀書習武,只望有朝一日能夠替爹爹和父皇分擔。舒文宣不忍心看雲幕寒孤單一人,便讓周天哲進宮和他作伴。
這日,雲幕寒學了個新的招式,非要和周天哲比劃比劃。周天哲拗不過他只好答應,反覆強調點到為止。
果不其然,還是雲幕寒敗了,他仍是不甘心,吵著要再來。
周天哲連忙擺擺手:“不來了不來了,再打下去把你弄哭了怎麼辦。”
“才不會!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哭,你儘管放馬過來~”
眼見著又要打不過了,雲幕寒偷偷使了個陰招,一下子激怒了周天哲,便也顧不得雲幕寒是什麼太子不太子的,一心想著非得給他個教訓不可。
忽地從樹林中閃出個人影,將周天哲抓了起來。
雲幕寒愣在當場,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皇爺爺說的那些影衛,連忙喊道:“你做什麼,快放開天哲哥哥!”
那人聞言便又放手了。
周天哲站起身來,咬著下嘴唇轉身就走,雲幕寒連忙上前將他拉住。
“天哲哥哥……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這個人會突然跑出來……”
“太子殿下,是草民失禮了,草民告退。”
“天哲哥哥……”雲幕寒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不要這麼叫寒寒……”
見雲幕寒一哭,周天哲的心也軟了下來。擦乾他的眼淚說道:“好了,不哭了,只是恐怕以後我不能再陪你練武了。”
“為什麼……”
“因為你是太子殿下。”
“那我不要當這個太子殿下!我要天哲哥哥你陪我!”
“不要任性……”
雲幕寒說不動周天哲,便轉身對那個影衛說道:“你就是皇爺爺說的影衛吧,那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聽我的?”見那人點點頭,雲幕寒接著說道:“以後,不論天哲哥哥對我做什麼,你們都不許動他,即便是他要殺我,你們也不許!不然就犯了……犯了……犯了不聽太子之話之罪!”
“這……”
“好了,寒寒你也不要為難他啦,他也不過就是要保護你的安全。”轉身對那個影衛說道,“這樣吧,我對天發誓,絕不會傷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