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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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這裡沒有,這裡也沒有,還是沒有……雲逸恆此刻腦中仿若一團亂麻,全然沒有了平日的冷靜和沉穩。也許他已經回去了?匆匆趕回王府,迎接他的還是那空蕩蕩的臥房,靠著牆壁頹然滑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無力。此刻,他倒是真的相信了幻月樓的實力,唯一知道和幻月樓有關的便是吟春閣的頭牌豔如煙,可是她也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舒文宣不想讓他找到,便根本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線索……

流雲看著蜷縮在床上的舒文宣,隱隱的有些心疼。剛才那一幕還在眼前,原本意氣風發的少主就那樣攥著自己的衣角說著“帶我走……”眼裡滿是乞求,聲音裡是支離破碎的傷痛。“若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雲逸恆,”唔……流雲揉了揉發痛的嘴唇,喃喃地說道:“還有他那個呆侍衛……”

雲逸恆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辛辣、苦澀,順著喉嚨一直流淌到心裡,胸腔裡滿是酸澀,我錯了,真的錯了,快回來好不好……

“少主。”一個巽部埋在靜王府的眼線趕了回來,舒文宣點點頭,示意他接著說下去。“靜王爺喝醉了,那個舞姬依莎曼正朝他所在的臥房走去。”

哼,我在或不在又有什麼區別呢,我一走還有別人立馬投懷送抱啊!舒文宣儘管生氣,可是轉念一想,這個女人一定沒安好心,就算雲逸恆再怎麼傷害他,還是放心不下,嘆了口氣,拖著還有些疼痛的虛弱的身體,同流雲一起趕了回去。

他們前腳剛踏上臥房的屋頂,就看見依莎曼上前去扶雲逸恆,在月光的照耀下,能夠看見她手中藏了柄淬了毒的匕首,微微泛著青光。依莎曼正要趁人不備對雲逸恆下手,卻被一枚暗器擊中手腕,匕首“當”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手腕已漸漸發麻,看來也是個使毒的好手啊,橫豎是死,倒不如就這麼拼了!正要出手,卻在這電光火石間被人點住周身幾大穴位。而云逸恆儘管醉了,反應的速度絲毫未減,手中的劍已直指她心口。夜風揮手將她劈暈,以防她咬舌自盡,然後衝雲逸恆微微頷首,將她送入了王府的地牢。

雲逸恆連忙抬頭四處搜尋,終於看到了倚在門口的舒文宣,跌跌撞撞地走過去,正要將他擁入懷中,卻見舒文宣抱緊雙臂冷冷地說道:“不要碰我。”雙手無力地垂了下來,只是無聲地喚著他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舒文宣輕聲嘆了口氣,說道:“依莎曼今晚動手,想必若是天亮了還沒有訊息傳出去,滇王那邊就要起疑了。我們先去地牢看看能問出些什麼吧。”正要向前走去,卻發現雙腿還有些發軟,走起路來微微顫抖。雲逸恆正要去扶,卻被他躲開了。舒文宣沒有

理會雲逸恆臉上傷痛的神情,喚過流雲扶著他朝地牢走去。

看著地牢裡被綁在木架上的依莎曼,雲逸恆衝舒文宣柔聲說道:“你先出去好麼,我不想讓你看到……”舒文宣反倒好似被他這樣的體貼、這樣的呵護激怒了一般,從桌上拿起一枚銅釘,打入依莎曼的肩窩,剛好停在離心臟還有一寸的位置,下手之快、下手之準、下手之狠除了流雲之外,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一震。幻月樓之所以能在江湖上立足,自有一套它的生存方式,就說上刑這種事,還有的要比這痛苦千萬倍,舒文宣雖然並未專攻這一方面,一些簡單的方法還是瞭解的。古語有云:“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勝為上,兵勝為下。”其實審問人犯也是一樣,比起肉體上的折磨,更多的是為了讓對方在精神上崩潰。

依莎曼淒厲的叫聲讓大家都回過神來,疼麼?當然。舒文宣之所以選擇這個位置,就是因為它既能讓人痛入骨髓,又不至於傷其性命。走上前,笑著說道:“依莎曼,你真的很美,可是如果你想要自盡的話,我可以讓你死的很難看。掛在城門上,讓所有人瞻仰你那慘不忍睹的睡顏。”

顯然,雖然很痛苦,這句話還是打消了依莎曼咬舌自盡的念頭。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對於依莎曼這種曾經讓無數人為之傾倒的人來說,更是如此。她寧願忍受此刻深入骨髓的疼痛,也不願在死後毀了自己曾經努力維護的一切。

舒文宣看著她那已然發黑的手腕,問道:“你可知道中了什麼毒麼?”依莎曼感受著從手腕處傳來的酸癢難耐的感覺,卻又沒有一絲一毫的疼痛,苦澀地笑了笑,“萬蟻噬心。”很多人有著極強的意志力,面對刻骨的疼痛都可以不動聲色,萬蟻噬心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它不會讓你感到疼痛,卻給你帶來另外一種無法忍受的感覺。

“我也不想折磨你,把你所知道的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而且我可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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