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雖然我們是他們的主子,有些事還是不要追問的好。”
哎?大冰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細心了……
看見舒文宣一副“你看起來很奇怪”的表情,雲逸恆嘴角一揚,牽著他朝書房走去。“別愣著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我就說嘛,繞了一圈還是掩蓋不了你工作狂的本質……
宋康成已經在書房門口候著了,見兩人走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王爺,王妃,你們的大恩大德小人沒齒難忘!”
舒文宣連忙上前將他扶起來,“快別這樣,
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哎?不對。這麼說好像顯得太無私了,其實我們這麼做真的是有目的的,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啊……正當舒文宣還在糾結怎麼組織語言的時候,雲逸恆已經直截了當地說了:“今日上朝,我要你出面指證滇王所做的一切。”
宋康成遲疑了片刻,說道:“只要王爺能保全我一家老小,即便搭上這條性命小人也在所不辭。”
“好,我答應你。”
舒文宣很想跟著雲逸恆一起去,可是現在身份不便,只得乖乖留在王府,等他回來。
朝堂上自是一番明爭暗鬥,滇王果然不肯善罷甘休,即便到了最後關頭,也要拉朔王下水。雲逸恆卻是出面,保全了朔王。雖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在諸位大臣的勸說下,皇上看在這麼多年的父子情分上,將雲瀚洵貶為庶民,終生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下朝之後,皇上將雲逸恆留了下來,說有些事想和他談談。
兩人在御花園中慢慢走著,皇上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對雲逸恆說道:“恆兒,前日在你府上搜出的那篇祈福的文章可不是出自你手啊。”
雲逸恆點點頭,說道:“是文宣寫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當他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
皇上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笑著說道:“你可知道,自從你成親之後,變得有人情味多了。”
雲逸恆卻是皺皺眉頭,說道:“這樣不好。”
“哦?可是因為多了個弱點?”
“致命的弱點……”
“父皇沒有想到,他於你已這般重要了。”
雲逸恆笑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像有點苦澀,又好像有點甜蜜……
“那篇文章應該是被他故意換過去的吧,原本應該是什麼?”
“龍袍。”
聽到這兩個字,皇上停下腳步,負手而立,不再言語。過了良久,才說道:“洵兒這次把事做的太絕,若他還像從前那般隱忍本分,或許他也會是這太子的人選。”看著略微有些不自在的雲逸恆,想必是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直接和他說吧,皇上笑笑,問道:“恆兒,你可有繼承王位之心?”
雲逸恆看著父皇的雙眼,他猜不透父皇心裡到底再想些什麼,索性不去想了,點了點頭。
“不錯,那父皇再問你,今日本可將老二一併解決的,你為何又全力保他。”
“朝野震盪,敵國定虎視眈眈,二哥雖然不善計謀,但論行軍打仗絕對是個難能可貴的人才。”
“說得好,恆兒,這些年你成長了不少,父皇期待你日後的表現。”
見雲逸恆點點頭,皇上又戲謔道:“可不僅僅指政務上,還得讓你
媳婦加把勁,好讓父皇早點抱孫子啊。”
雲逸恆尷尬地笑笑,說道:“我和文宣還年輕,此事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
在廚房忙碌的某人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寒戰。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在學校裡看見兩個男生共撐一傘~那畫面真萌吶~~~扭~~~
☆、第二十五章
這幾日夜風和流雲一見面就冷場,一向放蕩不羈的流雲收斂的就好像個正人君子一般。弄的舒文宣都有些不習慣了,儘管心裡特別特別好奇,可是礙於之前雲逸恆所說的“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只得作罷。
舒文宣閒晃至王府後院,發現雲逸恆正在這兒練劍。他的劍就好像他的人,沒有什麼華麗的招式,但卻凜冽、準確、無情,又有綿純的內力作支撐,不得不說即便放眼整個江湖,他的劍術也絕不平庸。相比之下,舒文宣對劍術則是一竅不通。哪怕給他一把上好的寶劍,他也只會像使菜刀一樣亂砍,或者直接像使暗器一樣亂丟。
忽然間舒文宣玩心大起,從身旁摘下一朵花來,將片片花瓣丟了過去,先使了兩成內力做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