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多生分,叫二爺。”
“呃……”舒文宣在心裡叫苦不迭,二哥生分,二爺反倒不生分了,您這邏輯還真是……張了張嘴,還是叫不出來。
朔王見他不說話,上前攥住他的手腕說道:“叫啊!”
沙場征戰多年的果然不同凡響,手勁真大。舒文宣恨不得一腳踹飛他,可是礙於現在的身份,只得吃痛的喊道:“疼!”
朔王卻又似心軟了一般,鬆開了手,還輕輕地揉了揉。舒文宣一陣噁心,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連忙抽回手說:“我突然想到母后找我還有些事,對不住了二哥,萱兒告退。”
飛奔似的逃開,舒文宣心裡想著:“不行不行,這事不能拖著,得趕快想辦法解決才行,若是別人,我直接讓他好看!可這偏偏是朔王,還指望他來對付牧野呢……唉……烏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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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和夜風出去打探訊息,雲逸恆呆在客棧裡,琢磨著這個千巧盒。眼見著就快要開啟的時候,房門被猛地撞開了。
雲逸恆放下盒子,將身旁的劍抽出,指向門口,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瀟灑,一氣呵成。
好在流雲輕功不錯,腳下微動,躲過了這迎面而來的一劍。“少夫人!啊不,王爺,千萬別開啟那個盒子!”看著那冷冷的眼神,流雲偷偷地吐了吐舌頭,該死,怎麼心裡想著少夫人就脫口而出了……
雲逸恒指了指那個千巧盒說道:“還沒開啟。”
流雲鬆了一口氣,抓起桌上的茶盞猛地灌了一口,才說道:“你聽我慢慢解釋。”
這時夜風也趕了回來,剛才流雲的樣子嚇了他一跳,還以為主子出什麼事了呢。這樣看來也沒什麼啊,真是弄不明白這個傢伙怎麼想的,夜風心裡一
陣茫然。
“剛剛得到訊息,流墨國換了新的國師,是個擅長巫蠱之術的祭司。我擔心這精巧的機關術只是個幌子,裡面盛放的東西才是他們陰謀的核心。假設裡面盛放著某種蠱毒,交流會一過,這個千巧盒就會散佈到全國各地,若是傳播開來,後果不堪設想!”
“原來你這麼急匆匆地趕回來是為了救主子麼……”夜風微微躬身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流雲卻因為他這句話騰起火來,“哼,欠我一個人情?小爺我不稀罕!我這麼做不過是服從少主的命令,盡全力保護他的……呃……男人罷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雲逸恆見兩人又要吵起來,連忙打斷他們問道:“流雲,那你之後作何打算?”
“我想先從這千巧盒下手,將它送到樓裡,找專攻機關術和蠱毒的人研究一下。然後,想必已經有人將這盒子開啟了,我想去調查一番。”
“那你不會有危險麼?!”
聽到夜風這樣問,流雲的神色柔和了許多,嘴角一揚,又是一副“天蒼蒼野茫茫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德性,笑著說道:“無妨,我的體質異於常人,這蠱毒對我的傷害也要小些。”
“好,你萬事小心,我同夜風到巡撫那裡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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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王妃,皇上讓您過去一趟。”
舒文宣點點頭,跟著元公公朝御花園走去,心裡卻在暗暗思忖著,不知所為何事。
“萱兒,最近老二進宮很頻繁啊。”
看這架勢,皇上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舒文宣滿頭黑線地點點頭,不再出聲。
“咳咳,恆兒才剛去清水沒多久,你們就這樣可不太合適啊……”
“父皇!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唉,年輕人嘛,朕可以理解……”
“真不是……”如果非要用四個字來形容的話,舒文宣此刻真的覺得是欲哭無淚。
“只是這個皇家的顏面……”
“兒臣不是有意的!這事都怪二哥,不關我的事!”
“是麼?可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啊……”
“父皇——”
皇上表面上還是笑得和藹可親的樣子,壓低聲音說道:“今天得到訊息,牧野有動作了,大概半個月之後就會開戰,你其實……可以讓他早點過去的……”
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