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就全都拋在了腦後,心裡滿滿的都是擔心和焦急,連忙衝他喊道:“小心身

後!”下一刻,已是足尖輕點,掠到他身旁。

雲逸恆正準備召喚影衛出來保護,就看到舒文宣閃至他面前。本來舒文宣前腳剛走,黑衣人就立馬出現,怎能叫人不生疑。再加上他之前一直深藏不露,現在這幾下輕功一看就知武功不凡。幾乎是本能的,一掌迎了上去。

舒文宣救人心切,只得生生捱了這一掌,順勢把雲逸恆推在一邊,替他擋了那致命的一劍。

那一瞬間好像時間靜止了一般,劍刺入身體的聲音,甚至是舒文宣倒吸一口氣的聲音,都是那麼清晰地傳到耳邊。雲逸恆愣在當場,他本以為舒文宣是要取他性命的,沒想到反而是要救他。看著他的衣服漸漸被鮮血染紅,才回過神來。召喚出影衛對付那些黑衣人,下令要留活口,好查出幕後指使者是誰。然後便要上前替舒文宣檢查傷勢,猛地發現,自己雙手冰涼,指尖竟有些微微顫抖。

該死的大冰塊,好心沒好報!你就是拿這一掌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的嗎?!我沒被他戳死先被你震斷心脈了……舒文宣努力調息著想要將這翻湧的氣血壓下去,卻不知為何漸漸失去力氣,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哎呀,大冰塊,你不要一臉凝重,搞得我好像快要死了似的。他剛才戳我那一劍沒有傷到要害,流點血而已,沒事的……我就是……有點困了……

舒文宣失去意識前,好像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忍不住沉沉睡去……

☆、第七章

雲逸恆看著大夫在床邊踱來踱去,眉頭深鎖。不由問道:“如何?”

“回王爺,王妃失血雖多,但這一劍並未傷及要害,照常理說就算因為失血而昏迷,施以金針此刻也該醒了。但卻不知為何……難道是因為那一掌震的其臟腑皆損元氣大傷?不無可能,不無可能啊……”

看著床榻上臉色蒼白的舒文宣,雲逸恆忽的覺得很心疼。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右手,慢慢攥緊拳頭。當時怎會就那樣一掌打在他身上,用了幾成力,他清楚的很。

“王爺,還有一事……咳咳……請借一步說話……”

雲逸恆揮手屏退了兩旁的下人,冷冷地看著那個欲言又止的大夫。

“此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雖然王妃膚色白皙、眉目清秀,一看便知是個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但是由脈象上看……這個……似乎……這個……”

聽到“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這幾個字時,雲逸恆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控制了一下情緒,吐出一個字:“說。”

“似乎是個男子的脈象……”說完便連忙俯□來拜倒在地。“小的醫術有限,興許只是診錯了也說不準。”

聽到這個訊息,雲逸恆似乎並不吃驚,喚道:“夜風。”

一個黑影從窗外閃入,躬身一拜,道:“屬下在。”

雲逸恆盯著那個伏在地上的大夫,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看‘賞’。”

那個大夫猛地抬頭,似乎沒有想到非但不會責罰,反而還有賞賜,滿臉堆笑不停地說道:“謝王爺賞賜!”

雲逸恆端起茶盞,慢慢地品著,漆黑的眼眸裡看不出一絲波瀾。

不一會兒,黑影又從窗外閃入,恭敬地一拜,說道:“回主子,已經辦妥了。”

雲逸恆放下茶盞,扶著額頭說道:“門開著……”

“呃……屬下愚鈍……走習慣了……”

“夜風。”

“在。”

“你隨我多久了?”

“回主子,快十年了吧。”

“十年……”

見雲逸恆不再說話,好像陷入沉思一般,夜風的思緒也不由回到十年前。

那時候夜風還不叫夜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窮人家的孩子。爹去世的

早,一直是娘和他相依為命。然而娘積勞成疾,得了重病,他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去換了藥,日日夜夜守在孃的病床前,孃的病還是不見好轉,最終仍沒能熬過那個冬天……他挨家挨戶去求去拜,不為風光大葬,只為能讓娘入土為安。然而人情的冷漠是那麼□裸地展現在他眼前。終決定賣身葬母,卻又幾乎無人問津。

那是一個寒冷的夜晚,他拖著已經跪得僵硬的雙腿,緩緩地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忽的一陣風吹走了他握在手中的紙,當他回過頭去,就看到一個穿著月白色錦袍的男孩,伸手接住了那張紙。待看清紙上“賣身葬母”四個大字的時候,那個孩子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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