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生下了孩子也不知道長什麼樣,要是長得黃頭髮綠眼睛,那就真是罪過了。
薛雪乜斜地看了管家一眼,轉回身去往傅君浩住的院子裡走去。
管家誇張地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冷汗,還沒有來得及慶幸,就聽見身旁“咔嚓”一聲,轉頭一看,一顆高大的樹直直地從中斷開,砸在他的腳邊。
“……”他現在想告老還鄉不知道還來不來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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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雪走到傅君浩的房間的時候,那傢伙還在睡。
想起之前那西夷國公主自來熟的動作和言語中與傅君浩的親暱,薛雪忍不住就想將傅君浩從床上拖出來鞭打一百下。
湊近的時候,薛雪的動作突然一頓,還沒有來得及後退,就被007一下子撲了過來,腰上也多了一雙手臂圈著:“傅君浩你居然給我裝睡?!”
“誰叫你那麼早就起來了。”傅君浩在薛雪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將人拉近被窩裡——昨天晚上回來的就晚,後來又花時間去找阿雪,最後還和他“纏綿”了一陣子,現在他起不來是正常的。
還好身為王爺是不用像其他官員一樣時時刻刻在崗的,打發了人給皇兄說了一句,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曠工了。
“起來得早才好呢,起來得早才能夠看沒人啊。”薛雪淡淡的說道。
“美人?哪個膽大包天的奴才膽敢勾引你了?”傅君浩一聽,原本抱著薛雪的身體心滿意足的樣子一下子變得猶如惡鬼轉世,他壓在薛雪身上問道,眼中滿是對那個不知名的賤婢的殺意。
“她可不是奴才,人家堂堂西夷國公主,要勾引也不會勾引我這樣的江湖草莽的。”薛雪說到這裡,突然閉了口。他覺得有些煩躁,正想推開傅君浩離開,卻聽見這個埋首到自己脖頸處的人“呵呵”了兩聲,噴出來的熱氣讓他有些癢,他忍不住動了動:“你笑什麼?”
“你在吃醋?”傅君浩雖然是這麼問的,但是語氣卻十分篤定,一副“別彆扭了,你就承認了吧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你在開什麼玩笑?”薛雪用一種“你在異想天開”的眼神看著傅君浩。
“那個西夷國公主可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心裡只有你,”頓了頓,傅君浩發現薛雪臉上的不以為然,“那個西夷國公主給你說了什麼?”
“……她讓你明天記得陪她出去玩,不然就給你‘甜蜜’的懲罰……正好明天我要出去一趟……”
“我陪你一起去!”傅君浩立馬錶明態度。
“那你是想享受那個公主甜蜜的懲罰了?”薛雪乜斜了一眼。
傅君浩被那埋怨又帶著點兒小吃醋的一眼看的心裡癢癢的,當下就噙住對方那水潤軟糯的紅唇,邊廝磨邊含混不清的說:“她敢?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公主,還真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而且她再漂亮也比不上阿雪你的一根頭髮絲。”
感覺到對方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薛雪不知怎麼的一句話就脫口而出:“那可不一定,男人的慾望可是很難控制的。”
話音剛落,薛雪就懊惱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剛剛自己那傢伙怎麼聽怎麼像是女人抱怨似的。尤其是感覺到傅君浩在自己說出這句話之後動作停了,薛雪只恨不得時光倒流。
“‘男人的慾望是很難控制的’?說得很好嘛……”一字一頓地將薛雪的最後一句話重複出來,傅君浩抬起頭來就像一隻擇人而噬的野獸,“既然阿雪你怎麼了解我們身為男人的身不由己,那麼你就親自領會領會什麼叫做‘難以控制’好了。”
傅君浩說完,就咬住了薛雪薄薄的耳朵,帶著一點怒氣地用牙齒小小地噬咬著。
枉費自己之前好幾次都沒有吞吃下去對方,自己還顧忌這顧忌那的。既然阿雪也知道做男人不容易的話,那麼想必也是很領會男人在心愛的人面前忍耐有多辛苦吧?
如果薛雪一開始在為自己那句話懊惱的話,那麼傅君浩的動作是真真的嚇到了他:“你幹什麼?!不許脫我的衣服……”
“卑鄙的混球,你居然用這個……”
“嗯……嗯啊啊,不行,你這是白日宣……啊!”
“不許碰那裡……唔……出去!把手指拿出去!”
“……哈,哈啊……”
在此過程中,無論薛雪想要做什麼,都被傅君浩強勢地鎮壓了,等到他終於將一切準備就緒,看著躺在自己身下雙眼迷濛,渾身因為□而使得那雪白如玉的身子泛起曖昧的粉紅的薛雪,傅君浩將自己的小王爺靠近那泛著水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