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忙攔著還想再說話的唐悅,把他堵了回去。
唐悅低頭笑笑,讓春兒打發了大夫,挑眉盯著皇甫念軒和追影,也不說話,就是一直盯著。
“悅兒你有什麼就直說。”皇甫浩軒覺得唐悅這種考慮的眼神最怕人,笑著擋住他的視線溫柔的道。
“小追追你跟念兒合好啦,你就這麼輕易的原諒了他。”孤飛風最沒心沒肺的叫出來,追風都沒堵住他的嘴。
追影臉上一紅,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斜睨了皇甫念軒。
“孤飛風,我可沒得罪你,我好不容易才讓追影原諒我,你別搗亂。”從他小時候就跟他不對盤,現在是關鍵的大事,居然還出來瞎搞。
“就是,孤飛風你別壞念兒好事。”司徒無極在一邊不滿地幫腔,把孤飛風說的臉紅脖子粗。
“小追追是我兒子,司徒無極你瞎參合什麼。”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孤飛風站直了腰板,說追影是他兒子的時候特別自豪。
司徒無極踹了南宮毅一腳,“你看,他又說我們沒兒子,都怪你。”
南宮毅捂住腿乾笑,這三十年都說了多少遍不怨他了,還是別反駁了,不然回去沒好日子過。
“你們鬥了幾十年還不夠嗎,在小輩面前還那麼鬥。”唐悅一人瞪了一眼,正色道。
孤飛風立刻站直,規規矩矩的倚著唐悅,司徒無極也閉了嘴乖乖站在南宮毅身邊。
唐悅說的話永遠比他有用,南宮毅感嘆萬千,佩服唐悅佩服的五體投地。
先不說妻奴皇甫浩軒,就說潑辣的南宮靜,他家的司徒無極,追風家的孤飛風,還有皇甫若羽家的司徒含,哪一個對唐悅不是言聽計從。他咳嗽一聲都比得上他們說一萬句話管用,這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真大啊。
人都靜下來了,唐悅才重又蹩眉看著追影,“我不想為念兒說好話,影兒你不必勉強自己什麼,想在一起就要徹底放下以前。若是放不下,你們也不可能走到最後。”
“孃親,你怎麼說這話?”
“你給我閉嘴!”唐悅鳳眸一瞪,厲聲斥責,“我現在是對影兒說,不是對你。你做的好事我不想追究,若是再犯,休想有人幫你。”
“悅兒叔叔莫氣,我自是想通了。”追影嘴角噙著笑,輕輕軟軟的道,讓人不得不信。
“你們的事誰都不能插多大的手。”唐悅緩了緩又道,臉上表情複雜。追影和皇甫念軒好似沒看到,錯過了他的眼神。
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身後,皇甫憶君挪到追風的身邊,把藥丸偷偷的遞給他,還有一張紙條。
追風不動聲色的接過來,一下子擰起眉,看了看神秘兮兮的外孫,卻也什麼都沒問。
等從追影那裡出去,追風才展開手上的紙條,若有所思的遞給唐悅。
“立刻請大夫研究一下。”接過藥丸,交由春兒,唐悅的表情不怎麼好。
“公子,公子,大夫說結果出來了。”忙了一上午,春兒風風火火的跑進來,眼睛紅紅的,咬著唇站在那裡絞著手帕。
唐悅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好,心不由得顫了顫,手連扶住扶手的力氣都沒剩多少。
“春兒,你說怎麼了。”皇甫浩軒見勢連忙攬住唐悅,焦急地看著春兒。
“大夫說……說……那藥是醫心病的,裡面加了很多珍貴的藥材,看樣子是出自名大夫之手。”
“那他們有沒有說情況有多嚴重?”唐悅加緊問,身上的冷汗已經出來。
“他們說要細細把脈才能知道。”
“我要去親自問追影。”唐悅一陣眩暈,踉蹌一下按住扶手,語氣急切。
“悅兒,也許事情沒那麼糟,你先歇一歇再去。”皇甫念軒扶住他,憂心忡忡。
“你懂什麼,要是小病追影絕不會瞞著!”唐悅一下子甩開他的手,腳步匆匆的往外走,未走幾步便摔在地上。
“悅兒!春兒,讓大夫過來。”皇甫浩軒扶起唐悅,無奈的嘆口氣,心疼又幽怨,“你這是幹什麼,自己說著不插手,現在比誰都急。”
又是一聲巨響,追影蹩眉醒過來,摸摸身邊已經沒了人影,穿好衣服走出去去看,還是沒人。
“主上,你在哪裡?”邊尋找邊問,好像聞到什麼燒焦的味道,加快了腳步走向廚房。
“我在這,咳咳……”皇甫念軒從廢墟里爬出來,摸了滿臉的煤灰,衝追影笑得樂呵。
追影撲哧一聲輕笑,又氣又急,“你一大早的在這裡幹什麼。”再一看,笑容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