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韶冬與祝痕的方向,雙目垂淚,默默委屈,渴求救贖。
她就像是等待韶冬與祝痕的到來,已經很久很久了,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在自我保護。
韶冬只看了一眼就避開了目光,就算祝傾是在從前,擺出如此溫婉可人的模樣,他都會覺得那張麵皮下深藏著毒計,何況是現在這種容貌盡毀時……
韶冬的這一避讓,就顯得已經錯目看了好一會祝傾的祝痕,厚道許多。雖然他的目光只是落在祝傾鼓起的肚子上。
祝傾像是察覺了什麼,忽然很慌張地扯扯兜帽,摸遍全身上下,像是在檢查是否有面板露在外面。發現並沒有,小心翼翼地捧著肚子,目光幽幽地盯著韶冬的方向,踟躕又害怕,還是抬腳往韶冬站立的地方走了兩步。
韶冬已經猜出祝傾想幹嘛了,忐忑地瞅瞅祝痕,又瞅瞅,見他一臉淡定,摸不清他是不在乎祝傾肚子裡的小孩是誰的,還是不在意祝傾將要做什麼?
嘴裡一陣發苦,還是揮手讓護衛們去攔祝傾。而他認真地看著祝痕的眼睛慢慢說道:“阿痕,你想問的人,問的話,是否不需要我在場?”
祝痕手指一顫,眼皮緩緩垂下,動動嘴剛要回答,就聽見一聲厲喊:“韶冬,我懷的是你的骨血,你怎可以不認我!”
韶冬正緊張的直冒汗,被這麼一打斷,眯起眼睛,對著祝傾緩緩地勾嘴,慢慢展露出一絲笑容。
“孤自認向來潔身自好,也心胸狹隘,只容的下一人在心中,也只許他碰孤。”
說著目帶深情地握住了祝痕的手,雙手都擱在自己胸前才繼續慢慢吐露心聲“孤的元后看出孤愛的不是她,默默製造事端將孤送入冷宮……如今孤已滿足,只是元后自此失蹤,只為讓出後位,對孤,對胞弟真是情深義重,讓人感嘆。”
他語氣忽地一厲,指著祝傾怒喝道:“你又是誰,敢站在這裡侮辱孤,侮辱曾經的元后,侮辱孤唯一的愛人,侮辱孤的太子!?”
祝痕聽完嘴角抽抽,覺得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