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昨日過得多好,多壞,多難忘,當明月墜落,太陽昇起之時,他通通都會忘記,像被掏空了腦袋,什麼都不會記得。。。這樣殘缺的自己
要如何回應這樣深切的感情。
“真的沒有辦法嗎?”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哀切的問 “你就不曾對我有過一絲感覺嗎?就連一絲都沒有嗎?”
從身後抱著白奕疏的他沒有辦法看到對方現在的表情,但從前者一動不動的反應來看。。。。
洛祈影連帶著心裡最後一點點的希望也滅了下去,臉上浮現出絕望的神情,難道今世的糾葛還要像上輩子一樣,必須斬斷嗎。。。
不知何時,面如死灰的洛祈影的手中握著一把劍,不長,足夠穿透兩人的心臟,劍柄漆黑光亮,劍身卻是由白色光芒所凝聚而成的。他已經等了太久了,再也無法忍受得不到對方的回應,白奕疏的沉默
瓦解了洛祈影最後一絲希望。
已經忘記了,要該如何回應?
刀刃刺透心臟,發出一種沉悶聲響,既然生不能同裘,那麼他只求死能同穴。
濃重的血腥味從室內瀰漫開來,就在洛祈影認為可以就此解脫的那一刻,發生了連他都意想不到的變故,手中的劍柄被奪走,由光芒凝聚而成的劍身也隨之消失。
一個就算是化成了灰他也認識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那男人現實奪走了他的劍,而後又抱住了不知是生是死的白奕疏。
“你還是那樣殘忍,你已經是第二次將他害死了。”男子說話的語氣雖輕,但其中包含的怒氣卻是無盡的。早知道會如此他又何必親手將他送到這人手中!
“你又來做什麼!”洛祈影緊鎖了眉頭,換來後者不屑的嗤笑“若不是算到他有危險,你以為我會願意來。”
曾經的君臣、知己,現在橫眉怒目對視的情敵,這是可笑可嘆。該笑命運的捉弄,還是該嘆情字害人。
那把劍給洛祈影帶來的傷害不大,傷口在慢慢地止血、癒合。
可白奕疏的面色卻一直蒼白著,身上的傷口也一直在流血,殷紅的血沾染在白皙如玉的身上,甚是妖冶。
洛祈影無暇顧及這些,不解的望向昔日的好友,現在的。。。情敵?
遊奕面色鐵青的將白奕疏放在軟榻上,那越來越弱的呼吸無不顯示著對方的虛弱。
“他本來就已經夠虛弱了,你還刺他一劍,你要死自己不會偷偷找個地方自殺嗎?”
“這是怎麼回事?”洛祈影眼睛是看著趟在軟榻上的白奕疏,話卻是對著遊奕說的,他努力的壓制住心底的怒氣。
“什麼怎麼回事。”遊奕手上動作不停,一直用法術治療著白奕疏身上的傷口,他無法想象要是來晚了一步,看到的是不是對方變得僵直的屍體。自然的他對洛祈影說話的口氣也好不到哪裡去。
白奕疏的身體本來就虧損嚴重,上次從斬仙台所受的一劍雖不至於對身體有多大的損害,但也動搖到身體的根基,而後再替那人接受天雷的譴責,無論是魂魄還是肉身都受到了極大的損害,如今又接受
了這蘊含了邪氣的穿心一劍,這讓他如何受得住。沒有魂飛魄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你在幹嗎?!”洛祈影驚懼的看著直接將白奕疏內丹取出來的遊奕,“你不知道內丹一取出代表著什麼嗎?!!”
“會。。死啊。。。”遊奕笑得殘忍,“你也知道我的性情,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男人表現得緊張又不敢上前,小心翼翼的卻包含了恐懼得表情,大大的取悅了他。洛祈影,當初你從我手上把他搶走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那麼一天。
痴迷的看著那人緊閉雙眼,顯得安詳的面容,如果死了是不是再也看不到那雙靈動的雙眸,以往潤紅的唇瓣現在無一絲血色,身體在逐漸變得冰涼。
忍心嗎?忍心就這樣看著他死去嗎?忍心讓這個世上再也不存在白奕疏這個人嗎?
洛祈影的手指陷入了掌心之中,他不敢跟對方硬碰硬的,先不說實力,單對方手上握著白奕疏的內丹就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了。
“嗤——擔心什麼,我怎麼可能讓他就這樣死去呢!”遊奕不放過每一個機會來恥笑洛祈影。
也許連他們都忘記了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才變得水火不容的。
他念動一個法訣,對著白奕疏的身體施了個法術,將幻化成光團的白奕疏放入了一個瓷器之中。瓷器內盛裝的是瑤池仙聖秘製而成的聖水。
生白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