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難道秦笥認出來了?
將人迎進大門,秦笥關了門隨即又道:“上次我家少爺帶公子裡回來的時候,公子你好像生病了,正昏迷呢,一時間我沒能認出公子,公子別介意才是”
“原來是這樣……”宮弈棋低嘆,想著那個人隨即眉宇緊擰:“羽少在那?”
“少爺就在他房間裡面”秦笥走在兩人前頭,將宮弈棋一路帶往左羽少的房間,臨到院子之時,宮弈棋卻突然停了下來,對身後的人姚江吩咐:“你與秦笥留在這裡即可,我自己進去”
“是”姚江點頭,聲音落,宮弈棋便率步朝這左羽少的房門方向走去,秦笥站在原地,有些傻住,這公子居然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他認識自己?
“爹,傷口好深呢,爹你一定很痛吧?”
房間裡面,小南瑤看這左羽少身上那得刺眼額血窟窿,小臉緊皺,好像那窟窿就是被人紮在了自己身上一樣,左羽少看她一眼,才將傷藥道在傷口處,小南瑤立馬就拿了繃帶,小手笨笨的想給左羽少纏上:“爹我幫你吧,你別亂動了,不然會很痛的”她自己看了都感覺痛。
看女兒這貼心的樣子,左羽少失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咯吱一聲,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屋裡的兩人扭頭就只瞧見那一身藍衣白衫的人舉了步正朝門外踏來。
“漂亮叔叔!”一見來人是誰,小南瑤立馬張口甜甜喚道。
宮弈棋垂眸,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即舉步直徑朝著左羽少踏去,見他筆直的朝自己走來,左羽少眸低意外:“你怎麼突然來了?”聲落剛要起身,宮弈棋卻大步上前,連忙伸手將他扶住:“別動,不知道身上有傷嗎?”
“就是,爹有傷還不給看大夫,要一個人自己弄呢”小南瑤皺眉嘟嘴附和。
左羽少失笑,扭頭朝女兒吩咐:“南瑤,你先回房去吧”
小南瑤坐在一旁有些不悅,可一看著那將左羽少扶住的人,最後小南瑤還是起身下了椅子:“那漂亮叔叔,我爹就要麻煩你照顧了”小丫頭這才舉步朝外走去。
看著女兒那樣,左羽少笑罵一句:“人小鬼大”聲落,眸光一錯,在看向自己身邊的這人,左羽少的神色有多了幾分柔和:“一點小傷,不礙事的”這人莫不是聽說他受傷所以特意過來看他的嗎?
見他這沒有什麼異樣的神色,宮弈棋才微微鬆了口氣,將他扶到床邊坐下,墨玉的眸,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傷口,見那傷口處已經被他上了傷藥,宮弈棋拿過一旁的繃帶就小心的給他纏上:“傷你的是什麼人?”
見他那一雙眸子,直盯著自己胸口上的傷口,眸低擔憂的神色絲毫也不掩飾,左羽少無聲輕嘆任他給自己纏上繃帶:“許是江湖仇殺也說不定”
宮弈棋抬眸看他,眉宇擰得更緊,左羽少輕笑一聲續道:“明月樓本就是個是非之地,若不是因為秦素相托,我也不想趟這渾水” 明月樓乃是江湖玄機閣所有,只是他這獨特的立場不論是江湖還是朝廷都有些不安非風險。
“秦素?”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想著剛才的那個女孩,宮弈棋眉宇更擰一份:“她便是南瑤的生母嗎?”
“嗯”
看左羽少點頭,宮弈棋垂下眼簾,面色維和。
給他纏好了繃帶,想著心裡悶了許久的疑問,宮弈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為什麼會在嶺南?”
左羽少一怔,感覺他這問題有些怪異:“落地生根,為何不能在這裡?”他知道自己不會嶺南這邊的人……?
“是因為那個秦素嗎?”左羽少便是和她成了親,抱了她所以才有了小南瑤的存在。
——我娶妻你不介意,我抱別人你也不介意,那你到底介意什麼?——
他介意了,很介意,他無法去想這人與別人頸項交纏的畫面,他不願去想……
看宮弈棋望著自己視線有些渾濁,左羽少心裡狐疑,張了張口,正想回答之時,未料,宮弈棋卻是突然朝他貼了過來,堵住了他想說的話。
左羽少驚住,兩手猛然一把抓住了宮弈棋的肩膀,想要將他推開,誰知宮弈棋卻是兩手一伸,猛然將他抱住,在左羽少一頭霧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宮弈棋起了唇,有些沙啞的聲音悶悶在他耳邊低語:“我介意你娶妻,我介意你去抱別人,除了我,你誰都不可以碰,誰都不行”
這是他自己手裡的劍,就算他不要了,也不允許別人沾惹分毫,他的東西,不允許帶了別人的氣息……
☆、第零零十章:裂痕線,彌補難
耳畔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