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麼多了,趕緊把身子養好,好不好?”高妍說著就要把他按到被窩裡。
高長卿攔住了她,“衛闔……”
高妍一驚:“你想做什麼?他是你的老師,你不能殺他!”
“你懂什麼?”高長卿呵斥她。他眯起了眼睛,“你那麼緊張……莫非揹著我和衛闔也有私情?”
高妍推開他,“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是為你著想。”
“我是為君侯著想!”高長卿的聲音冰冷徹骨,“現在局勢危如累卵,不獻祭一條有分量的性命出來,可是要出亂子的!——不行,”他站起來,讓宮人把他的衣袍呈上來,“我得去見他。”
高妍苦勸不下,把宮人趕了出去:“你這一去,君侯還不知道怎麼怪我不會照顧人呢!差人把他請來不就是了麼!”
高長卿咬著簪子把頭髮盤起來。高妍一面差人去叫,一面忍不住道:“束髮做什麼?反正等會兒也要放下來。”她對上高長卿冷冰冰的眼光,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傳話的宮人不久就回來,只道君侯已經知道了,叮囑高長卿把藥先喝了,其餘的慢慢在說。高妍默默給他遞了個心領神會的眼色。高妍陪他等到晚上,久等不來,也不免有些心浮氣躁,高長卿更是大發脾氣,把她攆回宮了。第二天起來聽說,姜揚昨晚還是宿在高長卿那裡,這才一顆心放回了肚皮裡。
沒過幾天,姜揚就又跟當初一樣誠誠懇懇地坐車上路,一家一家去請人回來上朝當班,嘴上說得天花亂墜,實則也是不過給他們個面子,可以順著臺階下。爵位,先給他們各進一等;食邑,衛闔統統在這幾天裡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