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蘇寒之很是驚訝的抬起頭,“被人審問還會歡喜?”
沈弈邊蹂躪手上的食物邊說:“當然,被你審問才說明你在意我。”
蘇寒之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將沈弈打量了一番:“看不出來你原來還是個妻管嚴。”
“你說什麼?”沈弈一把拉住蘇寒之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蘇寒之,“你方才說妻?”
蘇寒之一愣,方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低下頭:“我只是隨口一說。”
沈弈卻緊緊的攥住蘇寒之的手,感覺他手中越跳越快的脈搏,嘴角一揚:“隨口一說也是因心有所想,不然若是沒有想過,怎會隨口就說出?”
蘇寒之抽出自己的手:“謬論。”
看出蘇寒之有些窘迫,沈弈收起玩笑,認真的看著蘇寒之:“其實這也是我所想,不如等我們到了隋州,我直接向知府大人提親如何?”
蘇寒之面色一僵:“不行。”
沈弈思索著點點頭:“也是,此次有皇命在身,提親顯得太草率了,還是等備好了禮專程登門一次,畢竟他雖非你生父,卻又勝似生父,禮節還是周全一些比較好。”
沈弈兀自說著,未聽到蘇寒之的回話,低頭一看,蘇寒之正拿著筷子在湯碗裡攪拌,低著頭不知想著什麼,眼珠一轉,湊近些身子,輕聲說:“原來你也會緊張。”
蘇寒之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將筷子從碗中取出,轉而說道:“你昨日說侍從們今日會到,大概幾時?”
瞧得出蘇寒之是故意轉換話題,沈弈只是不在意的一笑:“我方才去了驛站,得到訊息是晌午之後。”
“哦。”蘇寒之淡淡的應著,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沈弈雙唇一彎:“所以我們還有些時間單獨在一起,你說做些什麼好呢?”
但見蘇寒之如同未聽到一樣,呆呆的坐在那裡不知所想。
沈弈眉頭微皺,忽然一手拉起蘇寒之向床邊走,另一隻手解開外衣扔到一旁,又伸出手脫蘇寒之的衣服。
蘇寒之這才回神,微驚的看著沈弈的動作:“你方才說什麼?我沒答應你。”
“答應?”沈弈一愣,才明白他是未聽到自己方才所說,眼珠一轉,故意壞笑著扯開蘇寒之的外衣脫下,隨後翻身上床,一把將他推倒在床,手亦搭上他的肩膀,“由不得你不答應。”
蘇寒之臉色通紅:“不行,我現在不想。”
沈弈一個無辜的眼神:“不想睡回籠覺?昨晚勞累了一夜,你不困嗎?”
“。。。。。。”蘇寒之頓時怔住說不出話,乾脆翻轉過身閉上眼。
沈弈“哈哈”一聲笑,從身後將他擁進懷裡,一起相擁而眠。
☆、官商勾結
兩人這一覺一下便睡了不下兩個時辰,若不是蘇寒之在一旁又是召喚又是威脅,沈弈怕是要賴到天黑才起,以至於兩人與秦商會合後再去往俞城府衙,已經快要接近黃昏。
府衙的知府早早帶著一干人等迎在了府衙外,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沈弈手搖紙扇,施施然下了馬車,蘇寒之則是清冷著一張面容,隨後緩步下車。
早知二人年輕有為,風姿神韻,為首已年過不惑的知府還是為這番讓人不能不仰視的氣勢所震撼,腳下迅速的迎上去招呼,腦中卻飛快的打著轉。
一番繁瑣的寒暄過後,便是例行公事的督查和詢問,府衙的公文做的有板有眼,看不出任何不妥之處,沈弈和蘇寒之淡淡的看著,並不置可否。
瞥到寫著稅收的一本公文,沈弈方要拿起,卻聽知府在一旁說道:“兩位大人,如今天色已晚,下官已命人在迎松樓備了點酒菜,不如兩位大人先隨下官去用餐,休息一晚,明日再來查也不遲。”
沈弈縮回手,回頭看著知府,笑著說:“迎松樓,俞城最大的酒樓,知府大人客氣了。”
知府一愣:“沈大人之前到過此地?”
沈弈搖頭:“本次是第一次。”
知府微驚:“那怎會?”
沈弈朗朗一笑,眼睛若有若無的瞥向方才那本稅收公文:“沈某雖人在京城,但像俞城如此繁華之地還是略有些瞭解,迎松樓便是不必了,我與蘇大人此次奉皇上之命前來,並不想太過張揚,不知可否去知府大人府上藉助一晚?”
知府臉色瞬間一變,但立即恢復如常,恭敬的說:“承蒙大人抬愛,屈尊降臨寒舍,下官萬分願意,只是擔心下官照顧不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