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閉雙目,本想就這樣熬過去,可沒多久,贗品對他的探索停止了,但沒從他身上離開,等了一會,總不見動靜,嶽冬疑惑的睜開眼,竟見贗品壓在他身上,凝神審視他。嶽冬心驚,難道自己敷衍的行為太露骨,被贗品察覺?在嶽冬忐忑時,贗品起身,併為他拉上敞開的上衣,說:“你不願意就算了。”
“我……”嶽冬想違心的說願意,為自己的情緒做掩飾,可始終沒說出口。
此後,兩人各躺熊皮一邊安睡。說是安睡,嶽冬心理可是七上八下,他反覆思索贗品近期反常的行為,難到他是要他主動?他一直都是被動的一方,祈禱贗品不要想起他還來不及,如今要他主動引誘他?嶽冬實難做出。反正他也沒什麼人權,贗品忍不住想要時,自然會取。抱著這種心理,嶽冬和贗品比起耐力。日子一晃又過去兩天,贗品在熊洞逗留的時間長於之前任何一個地方,這附近的雪景早已賞便,按理說贗品早該膩了,可他遲遲沒有離開的意思。剛到時還拉著他四處轉轉,這會對照一片冰雕似地林子能發呆上一天。嶽冬想起那晚的事,難道贗品非要他主動才肯罷休?
又過一日,贗品百無聊賴的對照冷清的樹林發呆。嶽冬忍受不住窒悶的氣氛,他又不是沒主動過,趕快了事好早上路,早到目的地。嶽冬鼓起勇氣,從後面靠向贗品。他試探的用雙手去環繞贗品的腰,對方沒理他,他大膽的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