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宇認同道:“確實不太正常。——呦。還有多久?”王文宇問帶路的追眼。
引路的追眼是隻貓頭鷹,它直視前方的大眼睛,向王文宇瞄了一下,冷漠的說:“隨時。”
白問:“什麼叫隨時?”
貓頭鷹:“穿過牆上的門,就可以到。”
門?白和王文宇站住。王文宇仔細看看高聳的牆壁,說:“牆上哪裡有門?”
貓頭鷹懸空停下,面向他們。“看不見不代表沒有。”
白很不高興,一隻鳥在他面前狂妄。“真是贗品要見我們?”白有些懷疑。
貓頭鷹:“我只負責傳話和帶路。”
白:“你奉誰的命令傳話?”
“神。”
“誰是神?”白有所覺悟,但還是想得到明確的答案。
“想知道,就進來自己找到答案。”說罷,貓頭鷹朝牆飛去,它如幽靈般穿過牆壁消失。
白緊鎖眉頭:“我有很不好的預感。”
王文宇不以為意,陷入別人的遊戲沒什麼好生氣的,他更關心的是牆壁。“看樣這就是‘門’了。”王文宇伸手去試。
“喂!”白急忙阻止:“你幹什麼?”
“找門。”王文宇停手說的理所當然。
“這也許是陷阱。”
“都到這裡了,難道要走回頭路。就算你想走,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出去。”
王文宇說的沒錯,沒有追眼他們根本進不來,同樣的道理,他們也不會那麼容易出去,而且來的方向已經看不見城堡的入口,只剩下一條沒有盡頭的長廊。在這領域,不容他們做主。白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可眼下只能遵守遊戲規則,但他怎麼看都不像穿過牆壁就能見到主謀這麼簡單。
王文宇將手伸向牆壁,手果然可以沒入牆內,他向旁邊走了幾步,沒入牆中的手沒有受到阻礙。王文宇琢磨:“難道整條長廊的牆壁都是虛設的?要是這樣,之前還真走了不少冤枉路。來吧。”
王文宇退回起點,雖說整條牆都可以進入但從貓頭鷹進入的地方總覺安全點。王文宇向白伸出手,他們很有默契,於其一個人留下來胡思亂想,不如一同找出真相,在一起,還能相互有個照應。白握住王文宇的手,一同迎接挑戰。
與其說是自己走入,不如說是被牆吸進去。白本想先伸出頭看看對面的情況,可臉剛接觸牆面,整個人就被吸進去。沒有勘察的功夫,眼前一黑,他下意識的握緊王文宇的手,腳下發空,趔趄一下,立刻穩住步伐,眼前轉瞬亮了起來。睜眼站定後,眼前的景象大大出乎白的預料,不是什麼兇險的魔鬼地帶,而是一片黃燦燦的油菜花山丘,綿延起伏的花海,藍天白雲好副愜意的景象。白回頭看看身後,沒有牆,同樣是一望無際的花海。他們彷彿從一個世界跳到另一個世界。
“這是……”白不可思議的環視一週,最後看向與他牽手的王文宇。
王文宇臉上沒有驚訝,沒有意外,而是一種期待,問他:“怎麼樣?這裡雖然比不上天界,但也很美吧!”
白被問的莫名其妙,本想埋怨:是感嘆這種事的時候嗎?可王文宇的眼神,那是他從沒見過的,炙熱目光。王文宇平時是待人親切,但那是假象,更不會雙眼含情,而且還是如沙漠一般炙熱的神情。疑惑之際,白突然被王文宇抱住。王文宇在他耳邊說:“真沒想到你這樣尊貴的人,會看上我。”
“我這樣的人?”白更覺不對勁。
“你們天人一向高高在上,瞧不起我們地人。可你卻願意接受我。我簡直就像在做夢。”
“我看也是。”白一把推開王文宇。
“怎麼了?”王文宇大惑不解。
“你是誰?”白全身警惕起來,“你不是王文宇?”
“我就是王文宇。你怎麼了?”王文宇一臉困惑。
白斷定眼前的人不是王文宇,但他無法肯定,王文宇是整個人被替換了,還是意識被人操縱?他們一直握著手來到這裡,他沒有放過手的感覺。
僵持之下,頭頂的天空一暗,白仰頭望天,只見一朵雲彩飄了下來,懸停地面,上面還站著一個人。白驚訝:“贗品!”
贗品冷漠的瞥了一眼如臨末日的王文宇,而後看向白,緩和陰沉的面色,但任很不高興的問:“你怎麼跑到這來?”贗品向白伸出手。
白就是為了見贗品而來,見他朝自己伸手,也沒多想,握住他的手被他拉上雲彩。白也沒考慮自己為何能站在雲彩上,只顧問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