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印象——當然以我對贗品的瞭解,他只會無動於衷。最後王文浩跑到我這裡,已他為什麼有時間輔助叄仁為由,巧妙的告訴我他的善舉和忠心,討我喜歡。想透這些,王文浩的心眼讓我再次感到驚歎。
王文浩見‘主人’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目光中還隱約的透露著審視,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取巧的激進行為可能招致對方的厭煩。他可不想被‘主人’討厭,更不能失去接近‘主人’,讓對方多多瞭解他的機會,於是王文浩懇切的說:“王爺,學生是真心想幫叄仁複習,絕不會做出其他惹麻煩的舉動。”
王文浩換上一副及其真誠的樣子,讓我更加犯難。王文浩是動了不少心思,可也只是利用宏德突來的想法,他跟那些事先預謀的計劃還一樣,他的犧牲確實存在。千方百計追逐自己喜歡的東西沒錯,我不也為了東方凌鷲煞費苦心,而且他是打著給叄仁複習的名義來的,和叄仁關係也不錯,不看僧面看佛面,在他沒做出讓我惱火的舉動前我決定暫時讓他計謀得逞。
“那叄仁就拜託你了,小老師。”我突然笑盈盈的對王文浩說。
王文浩聞言受寵若驚,外加那迷人的笑容把他雙眼晃的滿眼冒花,他連叄仁何時回到涼亭都沒留意。
叄仁聽說我同意王文浩來幫他複習興奮的說:“爹你同意文浩住下來了!”
“住下來?”我被叄仁問愣。
“對呀!我們兩家離得遠,他來回跑耽誤時間,所以我讓他搬過來和我住,王大人也同意的。”
我無語,從頭到尾沒人告訴我他要住下來!我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轉念想想算了。誰叫我家這麼大,空房這麼多,我連個藉口都找不到,也就隨他們去了,我不再浪費時間,徑自去找煙色。
‘主人’走後,叄仁問王文浩:“到底什麼事不能讓我聽見?”
原本陶醉在‘主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裡的王文浩,被叄仁喚醒,他緩過神隨口說:“那是對某人的承諾,只能告訴王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男子漢大丈夫要講信用,所以我不能告訴你。”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不問了。”
王文浩心中鄙夷一笑,真是個好糊弄的傻大個。他以前還覺得叄仁很兇,不敢接近,也可能前幾年他年紀小閱歷不夠,現在長大了就不那麼畏懼這隻假老虎,如果他早知道叄仁這麼好糊弄,他早就利用他接近‘主人’,何須等到現在。
想起在嶽影葬禮那天,他見叄仁哭的嗷嗷地,就想碰碰運氣,他利用是嶽影生前同窗好友的身份與叄仁搭話,之後又編造許多謊言,沒想到真騙取叄仁的信任,讓他以為他真是嶽影的知己,就這樣一來二去走到今天。
說實話他不喜歡叄仁,打從心底厭惡。叄仁年紀比他小,個頭可是他的一倍;叄仁力氣很大,性格更是粗枝大葉,每回拍他肩膀都把他拍的生疼;最可恨的是,叄仁長得一點也不可愛,卻總粘著‘主人’撒嬌。不就因為叄仁是北甲國國王的兒子,從小住在王府裡,所以輕易就能得到‘主人’的疼愛。如果說叄仁是靠出身才能接近‘主人’,那另一個令王文浩討厭的煙色就是靠美貌。
煙色雖然出身卑微,可人長的確實水靈,但也只是臉面上長得可以,做人一事無成,難怪他哥會說出招惹嶽影報復的話。見過煙色幾面後,王文浩認定煙色就應該一輩子呆在妓院,免得浪費他唯一的天賦。
至於另一位深受‘主人’眷顧的東方凌鷲,他和王文浩年齡相差懸殊,距離又遠沒什麼好比較,好顧慮的。
在最受‘主人’喜歡的人中,就剩下嶽影,而讓王文浩唯一認同也只有嶽影。嶽影人長得好,出身也好,文采更好,功夫更是好的不得了,這樣接近完美的人才有資格呆在完美的‘主人’的身邊,可也因此讓王文浩更加嫉妒嶽影,還好嶽影是個短命鬼,現在已經不足為懼。
由此王文浩得來的結論,只有像他這種不是很完美的人才最適合‘主人’,所以他要不惜一切代價贏得‘主人’對他的好感。可是自從他住進逍遙王府,‘主人’總是圍著煙色轉,對他愛答不理。王文浩有點後悔找這麼個機會接近‘主人’,他要給叄仁複習,‘主人’又親自照料煙色的生活,王府更是大的離譜,大家見面的機會很少。但他不會死心,據他多年的觀察,煙色喜歡每月初一、十五到廟裡燒香拜佛,從不間斷,而且只要‘主人’在府,他絕對會陪同。
果然,在考前的頭五天正好趕上是初一,‘主人’決定中午出發,到廟裡住一宿第二天回來——在廟裡過夜是煙色的習慣,這正合了王文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