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洛煒面無表情地在巨蟒的七寸上又補了一刀,返身回赤金虎身上,抱著男人坐在上面,勝利迴歸。
外面等候的侍衛見洛煒出來,連視線都不敢對上,直接躬身退至一旁,讓出一條道來,等待候命。
洛煒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沒有主人的命令,赤金虎一刻都不敢停留,朝著皇都的方向飛奔。
樹上的決明鳥見洛煒出來,拍打著黑色的羽翼騰空飛起,繞著樹林飛行,兩個腦袋分兩邊探看著,當看到那具死去的龐然大物,尖嘴裡發出吱嘎吱嘎聲。
赤金虎載著兩人停在洛煒的臥寢外,乖巧地趴伏在門前,如同一隻被馴服的大貓。
洛煒不顧男人渾身的髒汙,把男人放在他那溫暖柔軟的大床上,然後開始一件件除去男人的衣服。
男人的膚色很白,洛煒的手指撫過他的側臉,柔軟細緻的面板白皙而富有彈性,指尖輕撫間,手指像是被吸住一樣,令他欲罷不能。
他忍不住在那蒼白微抿的淡色嘴唇上偷了個吻。
順著開啟的房門有侍從走了進來,聽聞他迴歸的男侍端著熱水毛巾,顯然很不是時機地打攪了君王的好事。
聽到腳步聲,洛煒回頭,凌厲的雙眸劃過不悅的微光。
男侍心裡一驚,慌忙跪下,臉盆放在一側,雙手前伸觸地,指尖微微顫抖,他跪趴在地,小心翼翼道:“王需要奴伺候嗎?”
相對於他的忐忑,心情很好的洛煒大發慈悲得沒有追究,只是賜給他一個字,“滾。”
男侍如釋重負,輕手輕腳把臉盆放在固定架上,躬身退出,並小心地帶上了門。
在房門緊閉的時候,不可能會再有人不識趣地闖入。
只是此時的洛煒卻沒了那方面的心思。
他接著之前的動作,把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褪下,裹在白衣下的身軀並不瘦弱,相反非常的結實,洛煒試著按了按,彈性甚佳,他把男人褪了個乾淨。
這個昏睡的美男子,如一隻白淨待宰的羔羊,攤開了四肢,任洛煒吃盡了油水。
洛煒先用毛巾把男人溼漉漉的熱烈紅髮擦得不再滴水,後又浸了熱水給他擦拭了一遍身體,第一次伺候人,卻出奇的細緻。
洛煒一向是雷速風行的行事風格,這樣的耐心是不多的。
他把自己身上的衣衫也除去,就著熱水隨意擦拭,墨髮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