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離憋的慾火焚身,嗓子都有些啞:“那要不,你用手幫幫我?”
“……王爺自己來吧,這事我沒幹過,不會。”
“我自己也沒弄過,平常都是有人伺候的,自己弄怎麼能舒服。來,我教你,先握住。快點,難受死我了。”容離迅速撩開長袍,褪下褻褲,頓時一個腥紅的大物跳出來,容離不滿夏安磨嘰,往前拱拱身子。
夏安腦中快速思考,用手幫著解決一下好像沒什麼大問題,在思恩院睡通鋪的時候看到好幾次就是這樣互相解決的,頂多弄髒手。
手握住猩紅,夏安自己先不爭氣的害羞了。倒是被握住命根子的容離忽然愜意地叫了一聲。被不同的人用各種技巧服侍過,但從沒有如此銷魂。只是被握一握,容離便覺得要飛到天上去了,若是能——
“唔,你別握那麼緊,松點。”容離吃疼。
夏安委屈道:“不關我的事,我沒動,是它自己變大的。”
“……很好,你別隻握著,摸摸它,揉揉它,唔,對,拔一下,就這樣,很好。”容離一邊享受,一邊指導夏安。
“王爺,怎麼還不行?”手都酸了。
“什麼叫不行,這是持久,是驕傲。你到底是不是個七尺男兒,這都不懂。”容留輕拍夏安的肩膀,示意他再接再厲。
夏安撇嘴:“咱們不是沒時間了麼,王爺您還有心思幹這個,一點意思都沒有。快點出來呀,快點,它怎麼還在大,還燙。”
容離噴出一陣滾燙,登上快感的頂峰。平息一會,繫好褲子,忽問:“你還是童子之身?”
正擦手上白液的夏安一聽這話,更加不好意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但還是乖乖回答了王爺的問題:“在金陵,男子都是十六歲才行此事的。我爹給我準備了兩個通房丫頭,可是還沒等十六歲,我們家就沒落了。所有丫鬟奴才都被賣了,也不知那二人去向何處。”
“你還記掛著那兩個丫鬟?”容離抓過來夏安質問。
“沒有,我雖和她們相處過一段時間,但對她們沒有感情,只當是普通的下人罷了。”夏安嘆口氣,愁雲布上額頭。不只對那兩個丫鬟沒有感情,就是府裡所有女孩子都沒有一個會讓他特別注意。後來一路走到北方,見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便是單個王府,美貌丫鬟不計其數,可是他還是不知心動為何物。
他都十七歲了,早該定下親事。等他弱冠或者女子及笄,便該熱熱鬧鬧地操辦上一場,請好友鄰居吃個喜宴,從此生命裡會多一個體貼的人。然後生下幾個子女,悉心培養他們。等老的時候,找一處清淨的別院,含飴弄孫,頤養天年。
可是他已不是金陵的公子哥,現在只是王府的奴才。阿福曾跟他說過,等年齡到了,總管會把丫鬟指給他們,不能自己選,只是總管或主子看哪幾個丫鬟小廝年紀大了,便隨意配對。只要能給王府生下小奴才便可,他們是不會顧及你意願的。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容離把夏安往自己這邊拉近。俯身撿起滾在地上的酒罈子,還好沒碎。“要不要喝一點再去?”
夏安勾唇:“沒有想什麼,不喝了,咱們快去快回吧。”說著,便要往外走。容離大邁步,從後面抱住夏安,強勢說道:“不許你有心事瞞我,你腦子裡想的什麼,必須都得告訴我。”
“真的沒……哎呀,不要打我腦袋,會變傻的。”夏安忙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部。
容離手下可留著力道呢,自是不解氣,沉聲問:“說不說?”見夏安仍沒有坦白的意思。他心裡竟莫名覺得悲傷,好似被拋棄了一般。“叫你不說,我咬死你。”低頭埋入夏安脖間,亮出利齒。
夏安又疼又好笑,玩心大起,趁著容離換口的空當,扭過身,踮起腳,對著容離衣衫寬鬆露出的鎖骨就是一口。
44、探何管事 。。。
“哎呀,反了你了。”容離一隻手撐在夏安額頭,迫使夏安靠近不得。夏安只好出奇招,伸手呵容離的癢癢。容離的身子,要是夏安的繡花拳打過去,保準不疼不癢,可是長這麼大被人呵癢癢還是第一次。死穴,絕對的死穴。
兩人打鬧作一團,不分勝負。最後,容離覺得自己再笑下去,威嚴啊什麼的都就丟光了,於是給自己找臺階下:“誒,別鬧了,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哈哈,該去辦正事了。”
夏安意猶未盡地停手,仰頭問:“王爺覺得抱著人方便還是揹著人方便?”
容離不假思索回問:“你喜歡被抱著還是被揹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