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我問了三夫人的丫鬟,從她那裡打聽到了一些事情。”向問柳抬起頭說道。

宇肆懿暗自嘖了一聲,朝向問柳投去充滿揶揄的一瞥,在冷憐月面前就把“寧霜”改成了“三夫人的丫鬟”

“哦?問柳,你是打算把你查到的都告訴我們?不怕我們比你先查出來?”宇肆懿勾起嘴角看著向問柳道。

“怕什麼,為了公平起見,你也得把查出的線索告訴我。”向問柳好笑了看了宇肆懿一眼,他是那種會吃虧的主嗎?

“嘖嘖!”宇肆懿暗搖了搖頭,雙手擱在桌上,“那三夫人的丫鬟說了些什麼?”

向問柳就把從寧霜那裡打聽來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那個被拋棄的姑娘跳河自殺了。那姑娘死後,她未婚夫曾找過三夫人,大鬧了一場,罵他們都是禽獸,豬狗不如,欺男霸女,始亂終棄,最後把人給活活逼死了。可惜,那個男人想討公道,最後還被毒打了一頓,他家裡條件不好,如何鬥得過,這件事最後還是被三夫人給壓了下去,所以最後才什麼都沒傳出來。

“這麼說來,那姑娘的未婚夫很有嫌疑了。”宇肆懿一手撐著下顎,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問柳,既然這是你查不來的,那你就去那男人的家裡走一趟,看看他家是否是打漁為生,昨天我跟憐月去了一趟劉希死亡的地點,從中我們推測出劉希的死因是被人綁了重物在身上,用船隻運到深水處,把人投入河中才使人淹死的。”

宇肆懿那麼一說,向問柳頓時明白了,“怪不得在死者鼻腔裡有發現深水的水草,這樣說來很多問題也就想得通了”頓了頓,又道,“就我一個人去找那個男人?要是那個男人就是兇手,那你不就輸定了?”

宇肆懿無所謂的笑笑,“要真是這樣,我願賭服輸!”

“我覺得,十有□□那個男人就兇手,我有預感,”向問柳看了看宇肆懿,“那你呢?”

“我打算今天再去劉希死亡的地方看看。”

“嗯,那我們就分頭行動!”

向問柳來到城郊一間陳舊的房屋前,房子不大,有個小院兒,他上前敲了敲門,很快就有人來開了門,只是當門內之人看到站在外面的向問柳時,臉上明顯閃過一抹錯愕,側身讓人進去。在這封城沒人不識得向問柳,向家大公子。

“向公子,不知你們到寒舍所謂何事?”開門之人是個青年,大概二十出頭的年紀,穿著一身黑色的棉布衣衫,面容憔悴,身形有點瘦弱。帶著向問柳走進屋裡,屋裡沒有什麼傢俱,除了一張桌子,幾張椅子和一個比較大的木櫃,便再無他物。

向問柳進屋後自動自發的坐到了桌前,青年給人倒了茶,也在一邊坐下。

向問柳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很苦,一嘗便知是次品。放下茶杯,抬首看向屋子的主人,勾起嘴角不緊不慢的說道,“李子樓,綢緞莊老闆的兒子劉希前日被人發現淹死在了河裡。”

向問柳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李子樓的反應,發現在他說出劉希死亡的時候,他除了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之後便一直很平靜,既沒有害怕,也沒有心虛,這道讓他有點猜不透。

“嘖嘖,這樣的人,也算死有餘辜吧。”向問柳繼續道,一邊看著李子樓,一邊用手摩挲著桌上的杯子。

這時李子樓才抬頭看了一眼向問柳,細小的眼裡閃過一層陰霾,“那劉希,我真恨不得他千刀萬剮。”一字一頓,說得萬分的咬牙切齒,“居然就那麼容易的淹死了,真是便宜了那混蛋。”

向問柳覷了一眼李子樓,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道,“哦?你不覺得,劉希死得太過詭異了麼?”

“哼,詭異?”這時李子樓抬起頭來看了向問柳一眼,臉上已經不復原來的平靜,模樣充滿了恨意,“有什麼詭異?這樣的人渣,可惜我能力不足,不然,燕兒也不會遭此羞辱,我真恨不得吃他骨肉。”覺得自己情緒太過激動,李子樓緩了緩,才道,“我想大公子今天到寒舍來,不是為了找李某喝茶聊天的吧。”

向問柳從進門開始就注意這李子樓的一舉一動,雖然手無縛雞之力,身體羸弱,但是舉止談吐都不似粗人,想來應該讀過幾書,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既然如此,向某就明說了,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劉希之死。”

“劉希死了又如何?”李子樓稍微平靜了情緒,微垂下頭看著桌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確切說,你有最大的嫌疑。自己的未婚妻被人侮辱致死,相信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憤怒。我們還了解到,劉希死亡當天你都不在家,我想知道,當天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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