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找找看!這段時間把我無聊得都要發黴了,天天就只能待這院子,沒悶死我!”
向問柳趕緊拉住他,“你不知道現在多危險,祁家堡的人到處找我們,你出去不是找死?”
輕嘆一聲,沒法,宇肆懿只得妥協,“那我就在這坐宅子裡走走!”向問柳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把藥碗收了,下面該去看丁然的情況了!
宇肆懿在這座蕭絮的宅院裡走了走,就前後兩個院落,他走到後院,就見到冷憐月從另一邊走了出來,他趕緊迎了上去,“憐月,你這是要去哪兒?”
冷憐月掃了宇肆懿一眼,見其面色紅潤,才朝他道,“去見祁明。”
宇肆懿想了想,這個祁明的身份,他也必須要弄明白,“我跟你一起去!”
冷憐月沒拒絕,點了點頭,朝身後思羽思縷吩咐道,“你們出去看看情況!”思羽思縷領命退下!
兩人來到地牢,就見祁明盤腿坐在雜草之上,發現有人來,只是睜開眼,再無其他動作!
宇肆懿好奇的看了看這個牢房,若有所思!
宇肆懿和冷憐月兩人在牢房待了半天,出來之後,天色已經暗了,於是兩人就分頭回去了!
到了夜晚,一個黑色的身影閃過地牢前的重重守衛,身形快速的竄進牢裡,片刻之後就出現的祁明的牢房前。
祁明抬頭看向來人,有瞬間的怔忡,隨即眯了眯眼看向來人,“是你!”
來人一抬手,拿出一個細鐵絲,隨意的掏了掏,牢門上的鎖就被開啟了,祁明防備的看著來人,他現在內功被制,身上的傷也沒完全好,根本只能任人宰割,“你想做什麼?”
來人勾唇一笑,沒出聲,出手如電,一下制住了祁明的穴道!
外面依然冷風習習……
第二天,冷憐月把宇肆懿叫到屋裡,“我想到一個好玩的遊戲!”
宇肆懿聞言身體反射性的一緊,乾笑了一聲,小心的道,“不知是什麼?”
冷憐月淡淡的瞥了宇肆懿,宇肆懿立刻覺得後背一涼,瞬間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他這種預感物件若換做冷憐月,就會非常的準!心裡一陣哀嘆!他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是偷人家老婆還是殺人家父母?這輩子要派冷憐月來折磨他!
最後的最後,沒有意外的,宇肆懿答應了!
宇肆懿一陣跳腳,他這是被逼的,被逼的,一陣欲哭無淚!為什麼危險的事就輪到他身上?
一群人在蕭絮的別院裡待了一個多月,有向問柳這個堪稱神醫的人在,宇肆懿和丁然的傷也都完全好了,而此時的江湖,卻早已開始天翻地覆……
此時眾人正或坐或站的聚集在廳裡,有的臉色凝重,而有的則輕鬆愜意。
向問柳皺著眉開口道,“現在整個江湖都傳言說祁家堡控制了武林眾多門派的人,這個祁敬究竟打算做什麼,是想整個武林都對他臣服不成?”
蕭絮輕笑了聲,“人心不足蛇吞象!”
聽到蕭絮說出這麼句話,重真立刻笑了出來,“蕭兄,你乃神人也!”就他對蕭絮的瞭解,他這麼說的意思何嘗不是說蕭絮的野心又豈會比祁敬小?!
這時思羽思縷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兩人直接跪到冷憐月的面前,思羽開口道,“公子,祁敬的人已經找到這裡了。”思縷接著道,“祁明我們已經把他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冷憐月嗯了一聲,揮了揮手,思羽思縷立刻起身站到他身後。
“我很好奇,我們這裡又不是什麼隱蔽場所,怎麼那個祁敬這個時候才找上門?實在不合常理!”重真故意道。
宇肆懿給冷憐月倒了杯水,道:“是憐月在周圍布了簡易的陣法,而至於讓他們今天才找到這裡……”說著宇肆懿轉頭看向冷憐月,“憐月,是有何打算?”
冷憐月端起月光杯抿了一口,“既然祁敬那麼著急要見我們,現在就讓他見好了!”
蕭絮鷹眸中精光一閃,勾起嘴角看向冷憐月,“冷公子已經有對策了?”
“今天我們就進祁家堡去看看那群武林中所謂的高手!”冷憐月轉了轉手中金針,淡淡的說道。
蕭絮和重真對視了一眼!
“冷公子這是……”重真挑了挑眉,接著道,“要我們束手就擒?”
冷憐月沒有回答,只是瞥了宇肆懿一眼,而宇肆懿也正好看著他,宇肆懿無奈的笑了笑,“憐月,你不要總是那麼看得起我。”宇肆懿心裡嘆了口氣,冷憐月的計劃他已經知道,只是這要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