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家百年來積澱的那種低調的奢華根本就沒有多加註意,就彷彿他根本就沒有將這些放進眼裡。
白父在白秋出聲的時候就已經繃不住他臉上的表情了,老人放下報紙,摘下金絲邊的眼鏡,然後對白秋說:“你每次都是三催四請的才肯回來,還每次必卡著飯點到,吃完飯保準一早就走。你大哥是把家裡當酒店,您倒好,這都變成飯店了,是吧?”
“爸,怎麼可能啊。白言,快,叫爺爺。”白秋招架不住老人,只好將老人的注意力往白言身上引。
白父這才想起來這次的主要目的不是白秋,而是他和老伴心心念唸的那個傳說中的白言。
看著很乖巧老實的站在白秋身邊的白言,白父是怎麼看怎麼滿意。而白言也聰明,在白秋開口後就很脆生的叫了句“爺爺”,老爺子瞬間就因為這個稱呼而笑的何不攏了嘴,忙招呼著讓白言到他的身邊去,問長問短,叫人又是端果汁又是拿糖,只把白秋晾在了一邊。
白秋倒也是自得其樂,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喝著僕人連著果汁一起端上來的茶水(那是白秋一慣愛喝的),默默的看著白父和白言互動,笑而不語。
白秋在經過一天的接觸後,自認為對白言還算了解,知道他家兒子不是個愛說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