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來越暗,阮君烈捉住葉鴻生,帶他跳下石頭,準備往回走。
葉鴻生拖住阮君烈的手,喚道:“子然……”
阮君烈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葉鴻生說:“子然,我不求一輩子,只求你現在忍耐一時,試試同我在一起,不要想著其他的。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到時候告訴我。我以後都不煩你。你喜歡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阮君烈心頭一陣刺痛,搶著道:“我說了,明天送她走!她不會回來,也不會再有其他人。”
葉鴻生低低的恩了一聲。
阮君烈心裡又不痛快,拿出自己的馬鞭,說:“你剛才的話,我答應你。倘若我做不到,就讓我變成這樣。”說著,他用力拗斷鞭子,發出一聲脆裂聲。
葉鴻生脫口而出:“不好!”
葉鴻生地心慌意亂抱上去,摟緊阮君烈,傷心道:“我不要你死!你不要亂講!你不會有事的,你會長命百歲!”
見葉鴻生痴得要命,一下就把要死要活的話說出來,阮君烈臊得臉紅,掙開他的手,恨道:“你也知道這不好?那就少說兩句!”
阮君烈揮開葉鴻生,自己去牽馬,把吃草的馬拽過來。
阮君烈騎上去,坐在鞍上,又對葉鴻生說:“話說回來,倘若我實在沒法順你的意,如你的願,你不許同我斷絕來往,自己去死。”
葉鴻生聽了,不由苦笑起來,說:“我怎麼敢?子然,我不會逼你的。我喜歡你。”
阮君烈腮上發熱,悻悻地哼了一聲,伸出手,拉他上馬。
葉鴻生敏捷地爬上馬背,拍了一下鞍。
月色下,蟲鳴陣陣。駿馬載著他們兩人,往鎮上跑去。
第 55 章
阮君烈把葉鴻生帶回去,依然讓他住在後院。
夜裡,他們共處一室。葉鴻生將阮君烈的皮帶開啟,軍服脫掉,用手指撫弄一番,看見阮君烈的肌膚微微發亮,隆起的肌肉線條綿延起伏,流瀉出一片光澤。阮君烈身上沒有任何痕跡,沒有他留下的,也沒有別人留下的。葉鴻生帶著一種失而復得的心情,熱烈地吻上去,差點把他吞下肚。
阮君烈喘息著,銷魂中夾雜著些恐懼,感覺好像與猛虎同巢,渾身被帶小刺的舌頭舔了一遍,骨肉俱化。阮君烈呻|吟道:“別親了!快點!”
葉鴻生怎麼能不親。他將阮君烈擒在懷裡,不漏過一處的吻,纏綿入骨,呢喃道:“我好想你。子然,你想不想我?”
黑暗中,葉鴻生目若星辰,柔情不容抗拒。
阮君烈窘迫得偏過頭,不看葉鴻生,只伸出手臂,把他按向自己懷中。葉鴻生這樣溫柔的人,也有一部分堅硬得很。他堅硬如鐵,火燙地契在阮君烈的身體裡,鍥而不捨地深入,帶來一陣疼痛而酥麻的刺激。
歡好像是一場纏綿的刑求。
葉鴻生激烈地磋磨阮君烈。阮君烈體驗到一種比昨晚激烈十倍的快感,快要喘不過氣,發出沉悶地吼聲,呲牙威脅葉鴻生,叫他不要太過忘形。
葉鴻生放緩了速度,將阮君烈抱在懷裡,親暱地吻他,狂熱地喚他“長官”,“我的長官”。
阮君烈收緊腰腹,感受著葉鴻生的熱度與硬度,被他操得呻吟不止。
葉鴻生用火燙的嘴唇親吻阮君烈的心口,傾訴說:“子然,有了你的心意。水裡火裡,我都能去得。死了也能展開眉眼!”
阮君烈心頭一陣痠軟,在情迷之中,不時回吻葉鴻生。兩人唇齒交融。
阮君烈大發慈悲,這份難得的溫柔讓葉鴻生銷魂蝕骨。
葉鴻生陶醉地呢喃著,覆蓋住阮君烈,將他緊裹在懷裡。
阮君烈覺得自己堅硬的質地快要被搗碎了,融化了,化成一片繞指柔。葉鴻生的手掌在他身上不斷摸索,搓揉,如同火焰撩過,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
在葉鴻生稠密地愛撫中,阮君烈被操射了。
阮君烈在高漲的性愛中不由自主地哆嗦著,射出來。他眉頭糾結,啞聲嘶叫著葉鴻生的小字,聲音都變調了,流露出深藏的一片悱惻情意。
葉鴻生聽得脊背發酥,簡直不知怎麼疼他才好。
為了掩人耳目,阮君烈把門窗關得死緊,生怕洩露出什麼動靜。在他們的動作下,幔帳搖曳,屋裡熱得發悶。阮君烈淌了一身汗,喘息道:“賓卿,放開些!”
葉鴻生不肯釋手,只稍微離開點,讓阮君烈起身,坐在床上。葉鴻生忘情地湊上去,舔遍他的全身,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