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靴子。
湯錦年一下就有種讓人侍候的感覺,趁著梁風下去,被銬著的那手手肘撐起來,側身看著梁風專注地脫靴子。
湯錦年對女孩子還沒這麼流氓過,讓人家幫自己脫襪子脫鞋什麼的,哪怕是炮/友也沒有過,違背湯少的基本準則,但梁風已經把他銬起來了,他也就順著享用一次。
梁風脫完靴子,就又撲上來,湯錦年這次是有準備的姿勢,所以梁風這有攻擊性的一撲就像是直接撲進他懷裡了一樣。
湯錦年趁機抓住人親了一口。
方才兩人在床上的糾纏中,梁風的手機從褲口袋掉了出來,現在躺在床單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梁風伸長手臂拿來手機,看著說:“糟了,我還要去接人,現在也來不及了。”
他話的意思很後悔,聽著卻不是這麼回事,只是眼裡真有幾分惋惜。
湯錦年一下沒說出話,看了他半晌。
房間裡一時沒人說話,梁風本和那個師哥就是萍水相逢的關係,有意思的話還可以打電話過去解釋一下,但眼看這邊是沒空讓他有意思了,便不回覆,了斷了。
手機隨便放下,梁風正準備繼續,看到湯錦年看著自己的眼神,心裡微微動了動,隔了這幾個月,再次感受到湯錦年的情緒。梁風一直能感覺到湯錦年的感覺,只是不在一起後,他就一直牴觸著,選擇不去感受,這次他又毫無抗拒地接收到他的情緒。沒有準備,但不需要準備。
梁風的理智瞬間回來了,狀態從禽獸切換成了平時的正直狀態。
理智一回來,就禽獸不起來了,他扶著湯錦年的臉,緩慢輕柔地吻上去。跟之前不一樣的是,同樣是輕柔的吻,前者是凌虐的心,溫柔的S/M,後者就是真正的尊重,像朋友,像伴侶一樣的尊重著他,兩者都能讓人體會到深刻的感覺,只不過一個是發自內心的快感,一個則是被層層包裹的愛意。
湯錦年懲戒性地咬了梁風下唇一下,嚐到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