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賢伶,笑著聊起一些輕鬆的話題。
卻是床上蒼白的主唱,冰冷的臉孔宛如面具,讓人猜不透任何思緒。
「表哥。。。。。。」
眾人一見蕭湘來到,心裡紛紛舒嘆了一口氣,都希望這個成熟的表哥可以開解韓賢伶。
「伶人,你還好麼?有什麼東西我可以幫忙?」 三人讓出一條小路,給蕭湘走到韓賢伶的床邊。
床上的人沉默不語。無神的目光盯著前方,似乎看到別人所看不到的幽魂。
蕭湘見韓賢伶沒說話,轉過頭來問王清,「醫生怎麼說?」
「醫生沒說什麼。幸好及時送到醫院。輸了血,休息幾天應該會沒事。」
「傷口沒發炎之類的吧?」
「都沒有。」
四人看著床上的傷患者,暗暗搖頭嘆氣。
誰也沒想到,一直沒打算談戀愛的韓賢伶,居然會因為愛情而企圖自殺。
蕭湘輕輕坐到床沿。
還以為這孩子找到了好歸宿,怎料卻招來傷痛。
他握著韓賢伶的纖手,輕輕揉搓,「伶人,你要快點好起來啊。」
韓賢伶沒答話。
他靜靜的坐著,彷佛什麼也聽不到,看不見,感覺不了。
「你們先出去吧。我有說話想跟伶人說。」 蕭湘掃視眾人。目光和孫亦斂對上的瞬間,好像有什麼酸酸澀澀的感覺浮了上來,又沉了下去。
「表哥。。。。。。」 孫亦斂看著蕭湘握緊韓賢伶的手,說話的聲音竟然有點嘶啞,連他自己也意想不到。
蕭湘淡然一笑,「乖。都出去吧。」
孫亦斂微微蹙眉,條地轉身離去。
王清看著孫亦斂的背影,又看著蕭湘的表情,輕輕道,「你就只管照顧伶人吧。」 便拉著丁銀離開病房。
楊瑜看到緋冥眾人一個個的走出來,都站起來警惕著。
只見孫亦斂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便憤憤走了開去。
接著王清也跟上了,留下丁銀與楊瑜二人。
丁銀對著楊瑜冷哼一聲,本來打算跟著王清他們,卻是被楊瑜叫住,「伶人他。。。。。。有說什麼嗎?」
楊瑜不問還好,一問丁銀便立時氣上心頭,揪住楊瑜的衣襟又是怒吼,「伶人他還會說話嗎?!我看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說話了!」
楊瑜一聽,胡思亂想的以為韓賢伶是因為傷病而導致今生不能再講話。
他知道唱歌是韓賢伶的夢想。一想到他的伶人不能再說話,便意味著連唱歌都不可以了。
想到這裡,心臟彷佛被人牢牢握住,一陣疼痛,臉上血色頓時褪去幾分。
丁銀見楊瑜的臉色驟然變白,自己也駭了駭。他放開了楊瑜,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也不用這樣子。。。。。。我看伶人只是暫時不想說話而已。等。。。。。。表哥開解他之後,伶人應該會沒事。。。。。。」
楊瑜這才放心下來。
「伶人他。。。。。。都會聽蕭先生的話嗎?」
「誰不會聽表哥的說話?!我們每一個人都很尊敬表哥!而且表哥非常能幹,他一定會有辦法讓伶人好起來!」
「嗯。。。。。。」 太好了。。。。。。起碼,伶人身邊還有一個他可以依靠的人。。。。。。
楊瑜抬眸看了看丁銀,「謝謝你。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會再打擾你們了。。。。。。」
他緩緩轉身正要離去,忽然又停住,「不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