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掉進河裡,可是卻一直都找不到。”在左哲看來,希律和言勳現在的樣子真的好像,強忍著痛意苦苦支撐著自己,他們的無力感左哲深深的感受道了“那個男人卻在……剛剛死了。”
“為什麼……”言勳的神情顯露了幾分恍惚“那個男人是誰?”他起身抓住希律問道“染染和城城才十八歲,怎麼會的罪他,為什麼要傷害他們?”
“言勳你現在體力不好別激動了。”左哲扶過言勳重新坐了回去“那個男人我有印象,是王氏的總裁王天福,為人**,一直都有傳他喜歡小男生,可能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看上城城了,不做調查就綁架了他。”
“王天福……”希律和言勳同時念著這個讓他們恨得咬牙切齒的名字。
“死了?”言勳冷笑一聲“不要以為死了一了百了,我要讓他死不瞑目,讓他好好看看自己乾的混賬事付出的代價。”
不出幾日,希律還在不斷的搜尋莫城的下落,但是希律和言勳卻沒有忘記那個王天福乾的好事,短短几日,王氏企業遭到了言家和白家同時打壓,外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小小的王家是如何惹上了這樣兩個大人物,只是等他們回神的時候,王大福的家人子女早就已經撐不下去了,王家破產,公司被言勳收購,甚至王家的大宅都被收走,王大福的妻子兒女紛紛被驅逐出門。
圈子裡都知道王家惹了言家和白家,也不敢插手什麼,以前和王家有關係的現在統統撇清了,誰也不敢招惹白希律他們。
白希律徹底對那條河死心了,連日來不管怎麼找,沒有莫城的半點蹤影,搜查的範圍不斷的擴大,可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就在他快絕望的時候,醫院卻傳來了言染甦醒的訊息,希律趕忙驅車駛去,但是等他到了醫院的時候,卻又是一個晴天霹靂——言染並沒有徹底甦醒。
希律站在病房中望著床上的少年,言勳緊緊抓著他的手“染染,你看看哥哥,你不記得哥哥了嗎?”
“哥哥?”言染微弱的聲音中,失去了往日的桀驁反而奶聲奶氣十分稚氣的喊著,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床邊這個奇怪的哥哥。
“怎麼回事?”希律走進言染,言染轉頭看著希律,他的眼神十分陌生“言染,言染!”
言染沒有應他,只是一直俏皮的笑著,左哲站在一邊嘆了一口氣“我檢查過了,言染雖然後腦受到撞擊,但是我預見的並沒有這種現象,最多隻是可能會出現昏迷和暈厥。”
“那為什麼會這樣?他為什麼看起來不但不記得我們,而且……”言勳緊緊握著言染的手,言染卻被握著的生疼“哥哥……疼!”雙眼蒙上了霧氣,這樣的言染讓希律和言勳紛紛一愣,隨之在幾秒鐘之後,言染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疼!”哭聲響徹整個病房。
言勳急忙抱住言染“染染,對不起對不起。”他連連道歉,可是言染哭的越來越猛,可憐兮兮的樣子“疼!”言染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我和精神科的劉醫生檢查過,言染很大可能是因為受到刺激才會變成這樣,封閉自己。”左哲看向希律,希律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言染”,轉身急忙問道“什麼時候才會好?”現在一個孩子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智力消褪,一個孩子如今不見蹤影,希律突然希望自己是在做夢,一覺醒來莫城還在,言染依舊好好的。
“染染不哭,染染不哭。”言勳不斷的安慰著懷中的言染,可是言勳越是說言染越是哭得厲害“哥哥……抱抱……”他張開雙臂,滿臉淚痕,糯糯的說道。
希律望著病床上的言染,頭一陣疼痛退了幾步撞在了牆上,左哲扶住他“希律,你還好嗎?”
希律扶著頭,神情痛苦的樣子“那我的城城的,城城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他手臂撐著牆壁,額頭貼在手臂上,一隻手不斷的捶著牆壁。
就在病房裡的人因為言染和莫城而痛苦不已的時候,門口卻一直站著一個人,戴著一頂鴨舌帽,身著一身黑衣的人站在病房外,把病房裡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去了,手緊緊的抓著門框,似乎再用力那麼一點點門框就要被抓裂了。
幕後真兇
鴨舌帽下的他,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手指被門框上的刺扎的流了血,卻全然感受不到疼痛,陰影下的雙眼裡不住的泛紅,淚水死死抓住眼眶,卻依舊一行落下,滴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望著病房裡的情景,他含著淚轉身邁步離開了,手指劃過雪白的牆壁,留下了一條細微的血痕,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