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急道:“你讓他快把密碼說了!”
葉宇真連忙道:“曾雨森,別開槍!我們帶可以帶他走!讓法律懲治他!”
泰勒直起了身子,跪在曾雨森的面前,哀求道:“別殺我!你的母親不會希望你殺了我的。”
曾雨森的手顫抖了一下。
“先讓他說密碼!”
“為著這麼一個無恥人當殺人犯不值,曾雨森!”
“你,你媽媽要讓你當音樂家的,你當了殺人犯,就當不成音樂家了!”
曾雨森的手持著槍一直指著泰勒,食指動了好幾下,卻遲遲不扣板機,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隻溫熱的手覆上他的手,食指覆上了他的手指,槍響了。泰勒的額前多了一個黑洞,他張大了嘴,直挺挺地向後倒在了地上。
“雨森……謝謝你教會了我開槍!”許安林對視著曾雨森的眼睛沙啞地道。
安德魯抓起泰勒搖晃道:“密碼是多少!”
泰勒大張的嘴卻已經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了,安德魯怒不可遏地將他的屍體拋到了地上,恨恨地罵了一聲,道:“SHIT!”
“時間不多了,我們該走了!”曾雨森笑道。
安德魯怒視著他,葉宇直淡淡地道:“再不走,我們就要悶死在這裡了。”
安德魯冷哼了一聲,帶著他們一路衝進了巡警們專用的浴室,弄開了地板上陰井的蓋子,下面是一個僅供一人行走的管道,幾個人在管道里挨個走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