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來了個混白食的!”冷雲中冷靜以對,既而向仍在廚房忙碌的冷飛喊道。
冷飛親自端了最後一道霹靂無敵風中凌亂的冷家自制大餃出來。
“咿……這不是……”他眼神一變,正望著林傲。
林傲苦楚難言,見了這至親至愛的大哥,已是心肝摧裂。
“大……”
“誰把臘豬頭亂端出來啊!”冷飛一見自己私藏起來準備以後享用的臘豬頭在此,竟勃然大怒。
“大哥,不是吧,你有見過如此英俊瀟灑的臘豬頭嗎?”林傲哭笑不得,趕緊揉了揉臉,把腫消了三分。
“唔,原來是兄弟你,得罪,得罪。既然人已到齊,那便入座!”
時夜一見刑鋒已到,趕緊迎上去,“小鋒你來得真是時候。”
刑鋒白了滿是諂媚的時夜一眼,抬手便是一巴掌,“有……蚊……子……啊。”
“你真是越來越體貼了。”時夜捂著臉一笑,拉了椅子讓刑鋒坐下。
“呸!”林傲坐在冷飛旁邊,見不得此二人打情罵俏,狠狠呸了一句。
他眼珠一轉,忽然對冷飛大叫起來,“哎呀,大哥,有蜜蜂叮我的臉,你快幫我拍死啊!”
忽然一聲巨響,在座的人皆震了三震。
冷雲中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變形的鍋蓋,看了眾人道,“繼續吃飯啊。”
“哎呀,吾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時個包搖頭哀嘆一聲,越吃越歡。而時夜則和刑鋒摸摸搞搞,全然不在乎發生何事。
冷飛轉頭冷冷看了眼自己的兒子,低聲道,“下次不要再用鍋蓋了,他臉皮厚得很,只會搞壞我家更多鍋蓋而已。”
過了半晌,林傲才拖著一串鼻血爬上桌。而此時桌上的酒食已被眾人已風捲殘雲之勢吃得所剩無幾。
“唔……唔……嗯……”時夜臉上一片潮紅,難以自控地左右扭動起身子來。
刑鋒一手夾菜,一手摸在時夜胯間,疾徐並進,直把他折磨得呻吟不已。
“菜是好菜。不錯。”刑鋒享受之。
“吃也白痴。確實。”冷雲中蔑視之。
“人是好淫。然也。”時個包譏諷之。
“老打老子。可恨!”林傲深恨之。
“廢話甚多。我吃!”冷飛狂吃之。
“啊……唔……忍無可忍。我出!”
時夜渾身一顫,幾欲滑下桌子。分身在刑鋒的挑弄之下,已然出了精華。
酒席散罷,夜色已深。眾人豪飲狂放,一時間醉得東倒西歪。
刑鋒留了絲清明,拉起時夜便往屋中去。
時夜醉酒卻是風度不減,身形飄逸,腳步蹁躚。
刑鋒回頭醉眼一望,不由露出分笑,心胸爽然。
林傲也已打定主意今晚必要潛進冷飛房中,與他乾柴烈火,天雷地火地做上十次八番才肯罷休。他摸了摸肚皮,躡足跟在醉酒朦朧的冷飛身後。
“你這賤人,萬般誘我,今夜不得罷休!“刑鋒取了繩索在手,將時夜扔到床上,縛了他的雙手在身後。
時夜跪了起來,低聲輕笑,“正合我意……”話未說完,他的雙眼已被刑鋒取布蒙了起來,然後又被推倒在床上。
刑鋒一掌拍飛蠟燭,就著月色摸上時夜的身軀,那裡早是滾燙灼人。
他起手在時夜腿根狠狠一擰,卻擰出聲無比可人的呻吟。
“當真是下作之人,啊哈哈哈。”刑鋒語畢,抬了時夜的雙腿,便長驅而入。
又是一聲悠長的呻吟,刑鋒聽得心癢已是難搔。
“不要留情啊,小鋒。唔哼……”時夜巧動雙腿一把圈住刑鋒的腰,主動地將身子扭動起來,把刑鋒的分身吞得更深。
“我何時又對你留情過?”
刑鋒輕蹇修眉,探手拉扯起時夜特地為自己戴上的乳環,輕輕一拉,便讓對方的呻吟如黃河決堤一般,不可抑制。
時夜長呻短吟,左右扭擺,任憑刑鋒的雙頭逗弄著他身體的敏感的各處。
他實在是喜歡這感覺,乾脆不停地叫起刑鋒的名字,直叫得聲音嘶啞。
這邊屋中淫聲浪語,那邊屋中亦是春色無邊。
林傲趁黑鑽進冷飛屋中,大喇喇地把衣服脫個溜光,撅起屁股躲在被裡,等正在樹下灌溉的冷飛進來,便給他個驚喜。
果不其然,方便一番之後,冷飛杳然而入,竟未點燈,便直走到床上,準備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