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了個透心涼,趙皇癱倒,那個啥,唉,綿軟。
“愛妃,朕沒狀態,實在是不行,還是你來吧,朕今晚不跟你爭。”
秦貴妃聞言,看了看那原本屬於自己的部位,面露難色,“可它看起來很沒勁……”
趙皇好言安慰:“沒事,要不你給我吹吹,絕對撥地而起,生龍活虎……”
話沒說完,就見秦貴妃從龍榻上跳起來,捂嘴衝向更衣間。
呃,不是早就沒孕吐了嗎?
趙皇納悶的同時,秦貴妃在更衣間裡不住作嘔,欲哭無淚——
我咧個天,有自己給自己吹的嗎?
又某夜,皇帝陛下與貴妃娘娘又洗好了躺在床上。
這回牢記前車之鑑,換秦貴妃當主攻手。
熄了燈,放了簾,月黑風高,陰暗幽閉,伸手不見五指,正適合作奸犯科,為所欲為。
秦貴妃已然情動,口手並用,心底倒是默想著那溫香軟玉的嬌軀,奈何嗅在鼻中不是好蘭幽香,而是陽剛汗味;吻在唇邊的不是柔滑雪膚,而是強健肌理;摸在手下的不是細膩嫩肉,而是……兩腿腿毛。
內心已經無比糾結,偏生還清楚聽得底下那人粗獷的男子喘息聲。
得,哥對這沒興趣,偃旗息鼓,蓋被睡覺。
一把辛酸淚,解禁之事不了了之。
到了第五個月,秦貴妃的肚子像吹了氣的氣球一般,見風就長,一天比一天鼓脹起來,這副模樣哪裡還敢去上朝,但不去又不行,兩人想來想去,終於想出個法子,那便是對外宣稱陛下不慎得了怪病,滿面生瘡,為了維護君主形象,須得在龍椅四周罩上竹簾遮掩,然後每日趕在眾人進殿之前入座,出殿之後離席,群臣可聞其聲,不見其人。
如此這般,倒也勉強應付過去了。
這日趙皇正在寢宮游來蕩去,無所事事,小桌子急匆匆進來稟報:“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趙皇算著此時正是上朝的時辰,蹙眉道:“有話慢慢講,出了什麼事?”
小桌子氣喘吁吁,抹著額頭的汗道:“今日上朝的時候,裴丞相正在底下彙報今年風調雨順,糧食豐收,陛下突然在簾後小聲抽泣起來,後來竟痛哭流涕,直把諸位大人嚇得面無人色,不知所措……陳總管急中生智,命奴才來請娘娘過去瞧瞧。”
趙皇大驚失色,想到秦貴妃那寵辱不驚笑對一切的性子,能令他哭泣流淚的事情,那是何等嚴重,該不會是……小小樂有什麼事?
當下不及多想,風風火火趕到闕非殿,殿外宮女內侍看傻了眼,怎麼貴妃娘娘這把年紀了還長個子,比平日足足高了一大截,卻不想是某人心急如焚,忘了剛學會的抑陽功縮骨術的口訣。
殿內群臣已經識趣遣散,除了那隱忍的哭泣聲,倒也沒別的動靜,趙皇於是命人一干人等在殿外候著,自己輕腳輕手走進去,掀開竹簾,小聲詢問。
“愛妃,哪裡不舒服……”
秦貴妃哭得雙眸微紅,抬眼望過來,卻什麼都沒說,只拉了他的手,輕輕放在那腆起的肚子上。
趙皇正感詫異,“愛妃你這是……”忽覺掌下奇異一動,震得他趕緊縮手,驚嚇低叫:“呀,這是什麼?”
秦貴妃滿臉都是將為人“母”的喜悅,含淚道:“是小三兒啊,他在跟我們打招呼了。”
“錯了,是小小樂!”趙皇直覺否認,忽睜大了眼,又驚又喜,聲音直哆嗦,“你是說……胎動?”
秦貴妃擦了擦眼,笑眯眯點頭:“是的。”
趙皇興奮至極,在那肚子上摸來摸去,不停遊走:“嗨,寶貝兒,父皇來了,動啊,再動動!”
秦貴妃得意笑著,擋開他的手道:“今日才開始呢,方才動了好一陣,陛下得讓咱寶貝兒歇一歇,別累著了,一會兒再動。”
趙皇瞪他一眼,不無嫉妒,扁嘴道:“不公平,這明明該是朕的福利!”
秦貴妃英眉一挑,唇角下垂,哀怨道:“陛下可別忘了,幾個月後的分娩之苦……”
對嘍,他最恐懼的就是這個,現在有人一力承擔,好得不能再好!
秦貴妃瞧著趙皇陰晴不定的臉色,玉臂一伸,將之摟進波瀾洶湧的懷中:“三兒,我真是好快活,謝謝你……”
趙皇縮了縮身體,大鳥依人般靠在那略顯柔弱的肩上,側頭捧起那已養得肉嘟嘟的臉蛋狠狠親了幾口:“我也快活,嗯,就是辛苦你了。”
接下來便是摟來吻去,你儂我儂,殿外眾人等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