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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快來!不得了了,朕該怎麼辦?”趙皇咬唇,該死,這感覺又是亢奮,又是難受,要命至極!
秦貴妃棒著只痰盂吐得頭暈眼花,擦了擦嘴,懶懶投來一瞥,“妾身有孕,不能侍候陛下,陛下自己解決吧,要麼左手,要麼右手……”
趙皇哭喪著臉叫嚷:“可是……”怎麼想怎麼怪,打死做不出來!
“陛下忍忍吧,我這兩個月也是這麼忍過來的,實在不行就泡個冷水澡。”秦貴妃扁嘴,心頭哀怨,還想著頂多再熬一月就能結束和尚生涯了,沒想到,老天竟開出這麼個超級恐怖的玩笑,難不成這輩子還要嚐嚐被壓的滋味?
趙皇閉目咬牙,在龍榻上默唸金鋼經大悲咒,過得好一陣,才覺得僵硬感漸漸消退下去。
奶奶個熊,誰說做男人“挺”好,好個鬼。
秦貴妃眼風斜斜膘過,痛心疾首,犧牲小我:“陛下現在是真男人了,要不要叫小桌子幫著找幾個小宮女試試,那個,憋久了確實不舒服……”
趙皇這回反應奇快,“你做夢!別以為朕不知道,朕試的只是個感覺,盡享齊人之福的是你!瞧你這小樣兒,哼,告訴你,你給朕趁早死了這條心!”
秦貴妃諾諾稱是,暗地偷笑。
末了趙皇又哀嘆道:“萬一……朕是說萬一,咱師父對這些靈異事件並不擅長,大祭師也束手無策,我們倆換不回來,到時候如何是好?”
秦貴妃撫著吐著發痛的胸口,手一揮,說得風輕雲淡,“那就是天意,正應了那句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輩子再怎麼都要攪在一起,天王老子別想扯開。”
趙皇感動得一塌糊塗,有妃如此,夫復何求?!
結果沒過幾天,小桌子一番話將皇帝陛下那顆充滿感思感動的心打回原形。
小桌子說:“最近陛下脾氣不好,聽說在御書房議事的時候摔了茶杯,還扇了陳將軍一巴掌。”
小桌子又說:“聽說大美帝國皇帝陛下送帖子來,說是大美帝國颶風騎比武大賽,請陛下去往格魯出任裁判,順便小聚,陛下就回了三字,沒興趣。”
小桌子還說:“黑成幫主聽聞貴妃有孕,親自給陛下送來了德澤湖最好的鮮魚活蝦,還有蓮子菱角,陛下留下了禮物,把人給攆了出去。”
靠,那不是自己,是頂著自己皮囊的秦貴妃好不好!
這傢伙,拿著雞毛當令箭,對愛將賢臣動手,對鄰國皇帝無禮,對一幫之主粗暴,真是反了!
趙皇火冒三丈,沒控制好力道,啪的一聲將案几擊成兩截,“去闕非殿候著,叫他下朝後立即來見我!”
小桌子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沒動:“娘娘……”
趙皇這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沒好氣道:“看什麼看,就說本宮不舒服,請陛下下朝後過來看看。”
孕婦有令,小桌子不敢怠慢,一溜小跑去了。
片刻過後,才聽得腳步傳來,有人高喝:“陛下駕到——”
秦貴妃一身帝王冕服,面色微白,慢吞吞走進來,見趙皇板著臉坐著沒動,心有所悟,忙屏退眾人,關好了殿門,過來賠笑道:“我的陛下,這是怎麼了?誰吃了豹子膽,惹陛下不高興了?”
“還能是誰,就是你!你乾的好事!”趙皇手指一指,瞪著那張本屬於自己的臉,“朕就說呢,怎麼覺著出了這怪事,你反而很是開心,原本是打著這樣的主意!”
以權謀私,排除異己,而且還是用他的顏面他的身體!
實在是,太過分了!
秦貴妃眨眨眼,“陛下息怒,妾身惶恐……”
“你惶恐個毛,朕見你這日子過得挺滋潤呢!”趙皇習慣性掐上對方纖細的腰身,還沒用力,又想起那是自個兒的身體,忙又鬆手,“朕問你,你是不是打了陳奕誠一巴掌?是不是回絕了鐵士的邀請?是不是把魅影一行給攆了出去?”
秦貴妃點頭,一臉無辜,“陛下說得沒錯,都是妾身做的,但妾身乃是有原因的,罪無可赦,情有可原。”
“什麼原因?”
“先說那陳奕誠,妾身本是遵從陛下之意,跟他討論陛下批覆過的文書,說著說著有絲不適,忍不住想吐,他倒好,竟然過來拍妾身的背,揩妾身的油,不,是揩陛下的油!妾身忍無可忍,也不想再忍,就輕輕甩了他一臉子。陛下你來評評理,他是趙氏王國第一勇士,妾身是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孕婦,誰強誰弱,一眼便知,哼,不就是一巴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