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淚便流了出來,畢竟她如今還只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孩子。雲微見夏如孽的冰冷表情稍有鬆動,立即擦乾臉上的淚水,倔強地說著,“別覺得我可憐,我雲微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不等夏如孽有任何反應,雲微便帶著人離開了。
夏如孽望著雲微的背影,突然輕笑,喃喃道:“丞相之女,果然如丞相。”
。。。。。。
與此同時,冷灼的無炎宮內。
冷灼正坐在軟榻上與一老者對弈,嘴角是自信滿滿的笑,不只是對這棋局勝券在握,還是對於其他。
“稟王上。”侍衛對著屏風內的冷灼行禮。
“講。”冷灼嘴角的笑意,此時卻是不減反增,像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這。。。。。。”那侍衛的目光卻是在掃見那老者後,尷尬地停了下來。
“旦說無妨,丞相可不是外人。”冷灼口中的丞相便是那老者,也就是雲松巖,雲微之父,看著冷灼吞了他一個“炮”,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是。”侍衛領命,躬身應道,“清早,雲貴人帶人去了綠螢宮,但卻是哭著出來的。。。。。。”
“嗯,去陶總管那裡領賞吧。”冷灼心情大好,一口氣直接攻進雲松巖把守的老巢,“哈哈,丞相,看來這局是本王贏了。”冷灼笑著,連侍衛告退的聲音都湮滅在他的笑聲中。
“唉,人老真是不重用啊!哪裡是王上的對手。。。。。。”雲松巖嘆著氣,他自然明白冷灼話中的深意。
“丞相太謙虛了,不知丞相是否有意,隨本王去探望一下雲貴人?”冷灼起身,整理下衣袍,對雲松巖道。
“王上請。”雲松巖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待得冷灼向前走去,才跟在其後,離開之前,卻又是看了眼棋盤上的已經幾乎只剩一方的棋,眼中光芒閃爍,卻又瞬間消失。
“擺駕雲清宮!”
。。。。。。
雲清宮內。
“你說他明明是個男人,可為什麼長得那麼漂亮?”雲微手託香腮,歪著頭對正在打掃香爐的侍女問著。
“他本身就是個傳奇,據說見過他真面目的人都此生難忘,只是他從未以真面目示人。”侍女微笑,輕聲道。
“那今日所見。。。。。。”雲微側耳細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