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青簫如何過意的去。”
誰是為了幫他們才來的?!封洛瞪著眼睛看著南青簫三言兩語地就將他與駱叔時劃拉成一個陣營的了,再看周圍人那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額角青筋暴跳,可惜,落了單的封公子卻沒有膽子反抗,只能恨恨地瞪南青簫一眼,就垂頭不語。
南青簫的笑容加深。送上門的靠山,不用白不用。
“青簫。”
聽見這一聲喊,南青簫一行再一次停下腳步。
“草民見過恭醇王。”南青簫與其他幾個人一起向恭醇王行了禮,然後才看向恭醇王身邊的顧湘兒,“晚輩見過顧前輩,久仰前輩大名。”
“拿那種淡的沒味兒的酒來參加酒賽,是你的主意?”顧湘兒吊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南青簫。
別看恭醇王現在一副和善的樣子,這人其實冷淡得很,可不是誰都能得他一個笑臉的,何況是個小輩,跟恭醇王相識多年的顧湘兒深知這一點,所以對恭醇王看中的南青簫格外在意。
“讓前輩見笑了,背水一戰而已。”
“倒是有點兒魄力。”就連孫家的老頭子都未必有膽子玩這種突破,“你是怎麼想到做花酒的?”正如酒散仙所說,這花釀唯湟中地區出產,他們這些浸yin酒水多年的人都聽說過,有幸者甚至品嚐過,口耳相傳之後,他們也嘗試著做過,可得到的成品卻並不怎麼樣,沒想到他們多年的嘗試如今竟被一個小輩做成了,還挺像樣的。
“這可不是晚輩想出來的,是舍弟的主意。”南青簫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將南明宣推了出去。
“你弟弟?”顧湘兒轉眼看向表情有幾分詭異且不太敢搭話的南明宣,“倒也是個可塑之才,可惜跟你父親太像。”顧湘兒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