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憋瘋了。
我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房門都不準出一步,想放水有痰盂,隔三天還會有人端著木桶進來給我沐浴,功夫都不用練,這陣子偶爾照鏡子居然還胖了。
直到今日過了正午,一開始抓我回來的男不男女不女頭領才出現在我面前,照例蒙著面,對我抱了抱拳:“徐先生,荊老闆有請。”
我真有衝動仰天長嘆,終於有了個會說話的了。
跟著他繞了幾個迴廊,我費盡的觀察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宅院處在哪,大體能看出是在山裡,至於具體哪個山自然就研究不出來了。
“到了。”我順著頭領的指示望過去,瞬間被震撼在原地動都不動。
那叫怎麼個形容法呢,這麼說吧,我們呆的呢是個庭院,露天的,也不知道種滿了是桃樹還是梨樹,不過兩種大概都有,反正是紅白花瓣的滿天飛啊,一人長身玉立在院中央,別問我為什麼花瓣能飛的那麼壯觀,我也想知道,照理說風也不大啊,那人穿的……恩……那叫相當的華麗,我滿眼就是金紅的一坨,還水亮的,看背影那叫一個氣度偉岸,英武挺拔,站在紛飛的花雨裡,那場面,哎,不說也罷。
我嘴角抽了抽,被人按著跪在地上,也不知道該說這荊老闆詩情還是畫意。
頭領跪在我旁邊,恭敬道:“主子,人帶來了。”
第一遍,那人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背對著我們。
頭領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我一臉無辜,你看我幹嗎,你主子不理你難道還要我安慰你?
硬著頭皮,頭領又重複了一遍,那人還是揹著身子,沒有一點反應。
我心想,該不會是聾的吧,不過也只敢心想,在別人地盤上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來。
沒法,我們兩隻能這麼跪著,也不知道跪了多久,日頭都有西沉了,我雖然有點功夫底子但內力實在是差的可以,跪了這麼久兩雙小腿早麻了,那個荊老闆也真是的,他站那麼久一直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