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很空虛,總感覺少了些什麼東西讓自己無法添復心中的寂寞。
可是,在他進入自己的那一刻,那種不算致命卻刻骨的刺痛讓自己瞬間明白了一切。原來,自己一直想要的就是這一種感覺。
熟悉的花香,熟悉的愛撫,熟悉的進入,熟悉的抽送,就是這種感覺,這是他給自己的疼愛,這是他給自己的滿足。
“夜~!我想你……”
龍離淵在嬌喘中呢喃,他失去了他們曾經相愛的過往,他失去了他們曾經美好的回憶。
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心底思念著他,思念著他的眼神,思念著他的愛語,思念著他的撫摸,更思念他給自己的痛,這種刻骨銘心的痛,彷彿深深刻印在自己靈魂深處的痛。
“淵兒~!”
***
藍顏樓,偌大的園子深處新栽植了一大片的龍竹,新建了間別致的竹樓。將這個不同的風花雪月之地變得更加神秘與高雅。
那裡被樓裡的老鴇設為重地,平時不準任何人靠近。說是那裡住著一位貴人,可是下面的人卻說,其實那裡住的是一位絕色美人兒。
因為曾有人遠遠的看見,那大片的龍竹林下,一襲紅衣豔麗,一頭秀髮絢麗,纖細的身姿高貴,優雅的舉止魅惑。
聽說,那人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夕陽的餘暉之下,碧綠的龍竹林內,柔軟飄渺的紅衣隨風飄搖,烏黑而亮麗的秀髮隨風輕揚。
聽說,那是一位世間絕色美人兒,雖然看不清他的容顏如何,卻能從那勻稱的輪廓中看出,他的眉眼甚是驚豔。
聽說,那人不但擁有傾國傾城之容顏,更有風華絕世的才藝,因為曾有很多人遠遠的聽過,那動人心絃的琴聲猶如仙境而來的樂章從龍竹林內傳出。
此刻,花澗瀧手裡捧著一束白色玫瑰而回,他穿過大片的龍竹林,來到小小竹樓內。
他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進入一片輕紗紅帳之中。穿過一層又一層的輕紗紅帳,他在樓欄琴臺前看到了那一抹心中牽掛的紅衣。
“小軒!看我給你帶回了什麼?”
他的聲音很隨意,很爽朗,讓人聽了有一種滲透心魂的清新之感。
然而,那人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語一般,只是靜靜的坐在樓欄邊,目光盲目的注視著樓外的那片龍竹林。
一陣輕輕的微風颳過,彷彿帶著絲絲的惆悵,淡淡的憂傷,輕輕劃過他的發,重重劃過花澗瀧的心。
抬腳來到他的面前,然後俯下身,將手中的白色玫瑰送到他的面前。
“小軒!你看。”
他的動作很輕慢,很小心,生怕自己的動作過大驚了他。他的聲音很溫馨,很柔和,生怕自己的言語過激再次傷了他。
龍離軒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那一束潔白無瑕的白色花朵微微愣了一下,隨後抬起頭看向花澗瀧。
花澗瀧見他終於有了一絲反應,頓時笑開了眼眸。“怎麼樣?你喜歡嗎?”
他的笑容很激動,似乎是非常的愉悅。這個少年已經很久不曾看過他一眼,即使在床榻之上,也不肯再看睜開雙眼,也不會向以前那樣對著他笑,對著他說話,即使他要求,這個少年也只當做沒聽見,完全不肯回應他分毫。
他知道,他傷了這個少年的心。他以前不肯對自己說話,不肯對自己笑,那只是單純與自己志氣較勁。
可是,現在卻不同。這個少年不肯再看自己,不肯再理自己,那是因為他已經深深的恨上了自己。
“怎麼了?你不喜歡嗎?”
花澗瀧見龍離軒一直看著自己,那木然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意,他心中隱隱傳來濁骨的刺痛之感。
龍離軒聽語依然沒有回應,淡淡的收回目光,再次轉首看向遠處的龍竹林。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其實那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看。但是他不想看著身邊的他,因為那會使自己痛,讓自己苦,讓自己心裡煩亂。
這個男人很強大,與那人一樣的強大,可是這個男人卻與那人完全不同。
那人沉穩靜默,雖然冰冷卻不是溫柔,雖然殘忍卻不會輕易踐踏別人的尊嚴,雖然邪惡卻不會輕易玩弄他人的真心,雖然霸道卻不會隨意肆虐生靈。
然,這個男人殘忍,他生氣的時候會將自己折磨的體無完膚。這個男人邪惡,他高興的時候會將自己抱上床榻隨意的蹂躪玩弄。這個男人霸道,他曾為了自己虐殺無數生靈,只因為那些人多看了自己一眼。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