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黎素來不及站起來,他轉過身,跪著向前膝行了幾步,他實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誰料阿東不聲不響出現在他身後,他並不說話,也不阻止,只是像欣賞一出好戲那樣,看著黎素一步步艱難地跪爬,他是如此急切地想要離開,方才那經過一番溫存的銷魂之所,正有些白濁液體漸漸滴下來,滴在他遍佈青紫淤痕的臀尖上。
這景象刺痛了阿東的眼,他上前幾步,蹲下來,一手扯住黎素的青絲,一手箍住他的腰,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黎素背上,難得開了口:
“不喜歡?”
黎素有些心驚,他對阿東漸漸失了把握,他還未說話,阿東便又低聲道:
“你讓它流出來了。”
說話的同時,那熱硬之物又再次乘風破浪,一路殺了進去,深深地整根沒入,黎素只驚呼一聲,便就著這個姿勢,跪伏在阿東身下,以犬交的姿態,與他緊密相貼,被他徹底佔有。
整個晚上,黎素不知被他灌入了多少子孫液。他的嗓子啞了,他不敢再叫,他叫得越兇,被~操得越狠,阿東今日再無顧忌,他將黎素折騰得死去活來,只剩半條命。黎素忘記自己是怎麼求饒的了,他說了很多淫~蕩話,做了許多討好阿東的事,然而他的身上全是青紫掐痕,沒有一處好的,身後紅腫不堪,還流了血。他的眼淚滴在阿東的胸膛上,不知道有沒有燙化他的心。
最後,阿東持久爆發了一次,卻不肯抽身,他的前胸抵著黎素的後背,就此抱住他,側身躺著,那驢玩意兒卻一直埋在黎素身體裡,享受他的抽搐,他的收縮,他溼潤滑嫩的內裡和熨帖極致的溫暖,就連黎素每一次呼吸,阿東都能感受到,從性~器一路延伸到心。
然而黎素並不快樂,他在此刻,才略微意識到,也許他從未真正瞭解過阿東,也許在阿東眼裡,他只是一個可以踐踏的普通人,一顆下賤的棋子,一塊能踩過去,得到《九轉乾坤》的跳板。
99、第九十九章
黎素這塊殘破的跳板,在清晨的微光中醒過來,身後的人早已不見,他凍得發抖,勉強站起來,像一隻剛出生的幼鹿般,腿直哆嗦,又軟軟地倒下去,最後用手撐著地,才一點點站住了。
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他的喉嚨很疼,身後那處更是千瘡百孔,動一下便鑽心地痛,昨晚不僅流了血,黎素顫抖著伸手摸了摸,已經腫脹不堪,似要爛了。
不過那白濁液體倒是乾涸了,不會如失禁般一股腦全流出來,叫黎素難堪。
他這一生都是光鮮的,從未試過如此狼狽,他像個乞丐,像只野狗,像個被人白嫖了一整晚的青樓男妓,但是他心裡並不恨阿東,起碼一開始,他是心甘情願的。
有一瞬間,黎素不知道何去何從,他茫然看了看來時的路,覺得遙不可及,但是身後的羊腸小道,又不知通向哪裡。
最後,黎素一瘸一拐,他走到上山的那條路附近,從背後敲暈了守衛,扒下其中一個的衣服,為自己換上。
悄無聲息地回到庭院中,阿北恰巧從外頭回來,與他相遇,見黎素這一身打扮,不由稱奇:
“主人,您這是……有任務在身?”
黎素嗓子乾啞,只得忍痛道:
“你不必多問,去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剛下了熱水,他覺得渾身都似散架一般,泡在水中便不想出來,雙腿之間一片狼藉,身後的傷口在熱氣氤氳中開始隱隱作痛。
直到水冷了,他才從浴盆中爬出來,哆哆嗦嗦給自己擦乾淨身子,趴在床上徑自上了藥,隨後便昏睡過去。
小和尚已經好幾日沒有見過蓮花生,他們一行人在一處有山有水的地方停了,已是晚秋十月,這處林子裡開滿了木芙蓉,紅的似火,白的如雪,搖曳生姿,連胖狐狸都不禁將腦袋伸出車簾,痴痴地看。
修緣猜想,這地方應當距天一教的分壇不遠了,否則眾人不會如此鬆懈,越行越慢。
中午黃岐給他送飯,修緣想問蓮花生的去向,又怕引得黃岐生疑,只得隨口道:
“這地方風景大好,我們可是要在此多留些時候?”
黃岐苦笑道:
“你若是喜歡,我便上報教主,他自然會顧著你,多呆些日子也無妨。”
修緣心裡冷笑道,多呆些時候,給他磨刀霍霍麼?
“不必了,你們這一路也累了,早點趕回去,好各自休息。”
黃岐無話可說,看他的眼神有些憐憫似的,半天才又道:
“也無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