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鳥語花香的景象,卻從來無人到訪,只因傳聞水中鎖了一隻水麒麟。此乃聖物,據說能御萬水,能懾群妖,教中凡夫俗子不得靠近,否則將被神獸當做祭品吞食。自望川宮第一任主人執掌教務以來,便帶了這被馴服的神獸,為他守衛名川靈水。
黎素知道他此去凶多吉少,對於水麒麟的存在,他深信不疑。他剛記事那年,發生過一件事,現在想來依舊叫他夜不能寐。當時凌九重還不在位,黎素的父親是宮中左使,另有一位三十出頭的葉叔叔,坐著右使的位子。那日有人來報,葉右使為躲避宮主責罰,逃往浮屠山西邊去了。父親讓奶孃照顧好黎素,帶著宮中幾位有頭有臉的人物,去找葉右使。尋了許久,卻空手而歸,只因無人敢靠近西邊水源。最後,眾人驚動了當時正在閉關的宮主,凌峰親自去赤水邊尋找葉右使,喚了水麒麟出來問,才知人早被這畜生吞食入腹,消化乾淨了。眾人驚駭不已,葉右使固然有錯在先,但罪不至死,更何況死後連副屍骨都不留,未免太殘忍了些。
從此以後,望川宮不再有右使一職,到了凌九重這裡,黎素亦被看好,接他父親的位子,也因為黎父向來對望川宮忠心耿耿,曾立大功,凌九重輕易不會動他。
黎素獨自下山,為了阿東,是生是死,他都要試一試。
黎素那頭波濤暗湧,十三這邊卻風平浪靜,自上次在凌九重面前失禁,被眾人窺探到他身上的秘密後,凌九重便再也沒有召見過他。
十三獨自在閣中修補經書,他的身體愈發不好,曾寫到入夜,昏迷不醒,第二日虧得阿北來看他,見他面色如灰,趴在案上一動不動,嚇了一跳,將人帶回去,請了宮中大夫來看,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勞累過度,損耗心脈,開了方子,讓他多休息便是。
望川宮中有上院與下院之分,上院負責宮中大小事務,各分壇與宮中聯絡等,包括望川宮在武林中的蠶食計劃,都由上院完成;下院則負責凌九重及宮中眾人的日常起居,衣食住行,消遣玩樂等。
大夫是下院的,看完了十三的病症,急匆匆要走。
阿北攔住他,還想多問幾句,大夫為難道:
“阿北少爺,不是我不願意多留,實在是今日事忙。”
十三讓阿北放他走,阿北不聽:
“忙什麼,人都病成這樣了,你們卻諸多推辭!”
那大夫猶豫片刻,只好道:
“二位有所不知,前幾日宋上者回來了,宮主不知為何,從前雖有過幾次,想來滋味寡淡,多半隻招上者去說話下棋,今日卻急匆匆吩咐下院,為上者調理好身體,清洗乾淨,晚上送去小樓。我如今抽空過來,這會兒還要回去給宋上者開副方子,將腹內清洗一空,藏汙納垢處都洗濯乾淨了,才好交差。”
阿北見他這樣說了,也不好再阻攔,便放他走了。
這老大夫回去即開了方子,宋顏服下,折騰了一整天,似脫胎換骨一般,直至身體輕盈,再無絲毫雜物了,又由凌九重的內侍們伺候著沐浴更衣,臨近尾聲,一個內侍捧了個托盤,上面是一根冰涼沁人的玉器,做成了男~根的模樣,外表粗糲,尺寸駭人,那人道:
“宮主體恤上者,特准備了玉製男~根,請上者先含了,一個時辰後方可取出。”宋顏一看,這玩意兒確實比凌九重的還略小一些,果然稱得上體恤了。
有兩個男寵上前,將他的紅裳掀至腰際,一個跪下,一雙手覆上白嫩美臀,輕輕將兩瓣往外剝開,舌尖便湊上去,一點一點將露出的穴口舔得鬆動,待再軟一些,便將舌慢慢頂進去,靈活地舔舐內壁,漸漸感到其內有水聲滋滋,溼潤無比,再忽然一吸,趁著宋顏發出“嗯”的一聲,已拾起男根,將其慢慢推入後庭。
宋顏臉色泛紅,又有侍者將另一個托盤上的刺玫花,紅如烈火,妖豔奔放,宋顏一身紅衣,連面紗也是紅的,被襯得如快要燃燒般明媚,讓人轉不開眼。
“這是做什麼?”
“上者有所不知,前些日子,紅音伺候宮主,卻忍不住射了,犯了宮主的忌諱,另有個奴才,竟在浴池邊失禁,掃了主子的興致,因此宮主吩咐下來,每日進去伺候的人,都賞一朵刺玫花。”
宋顏聽了,只挑眉一笑,另一個男寵這時才顫巍巍在他面前跪了,將他大敞的衣裳更撩開一些,扶了那根直撅撅的陰~莖,含進口中,溼潤許久,才上下舔弄,口舌並用,手也不閒著,揉捏如玉雙~丸。那跪在後面的男寵,為他助興,慢慢撥動玉製男~根,抽~插聲漸快,如此這般,宋顏直射了數次,最後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