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緣一驚,便要縮回手,他不記得跟平安的那晚上被他咬過,平安一直很溫柔,甚至需要他來引導,而蓮花生……看他的反應,也不可能是他,就算目眩神迷中咬過人,再看到總會想起,而不是興師問罪了。
最混亂的是修緣自己,他在回憶,卻一點頭緒也理不出,他甚至不記得甚麼時候有過這個牙印,沒有任何痛感,卻難以消失。
蓮花生的手在他的腰際和臀上來回撫摸,他的聲音很低很冷,涼到了人的心裡去:
“修緣,你不在我身邊的那些日子,究竟發生了甚麼?”
修緣不知道他最近的這些奇怪情緒是哪裡來的,在他印象中,蓮花生根本不是這樣的,他張了張嘴,卻甚麼也說不出。
蓮花生低笑道:
“口是心非,你一向都是這樣。”
說完,便將修緣一把推進浴盆內,在他猝不及防間,自己也跨了進來。
修緣說過,他再也不要讓別人碰自己,但是面對蓮花生這樣的人,又有甚麼辦法,只有他想或者不想,沒有可不可以。
蓮花生抱住他的腰,他的手很輕很柔,似乎在刻意壓制自己的怒火,但是修緣依舊能感受到,他剛要掙脫,蓮花生便點了他的穴道,他說:
“你不要動,我不想傷了你。”
修緣連話也說不出,他只能默默望住蓮花生,這幾日的相處,雖然這人喜怒難測,但總算跟以前不大一樣了,他心下還是報了些希望的。
然而蓮花生卻將一雙手覆上他的眼睛,他避開修緣明亮的目光,道:
“閉上眼,不會太痛。”實際上他不願看到修緣怨憤的眼神,他將修緣翻過身,讓他背對著自己,身後傳來衣袍落地的聲音,修緣踩在溫水裡,他在發顫,只能發顫,他的雙手被蓮花生按在木盆邊緣,整個人呈現一種微微俯下~身,翹起屁股,請君採擷的姿態。
不久,修緣聽到“哐當”一聲,又有東西被扔在了地上,蓮花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而已。”
聲音不再沉悶,勾得人心底癢癢的,修緣知道他方才應該是將面具扔了,不過背對著蓮花生,根本看不到他的容貌。
“我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說著,鼻翼貼近修緣的脖頸,輕輕來回掃蕩,熱氣引得小和尚縮了縮脖子,心裡卻罵,這男人一定是瘋了,說的甚麼胡話!
他張口,用牙齒輕咬修緣的耳廓,下~身貼上去,緊靠住修緣的臀~瓣,讓後者驚喘一聲。
蓮花生的呼吸明顯更加粗重了,他將臉埋進修緣的肩窩中,輕輕地吻,他的下~身漸漸腫脹到驚人的地步,筆直而粗長,蓮花生微微挺腰,將圓潤的頭部沿著臀縫輕蹭,他看見修緣的身子微微彈跳了一下,如同一隻受驚的羚羊,被豺狼制服,等著最後被拆骨入腹,他渾身上下,從頭到尾充斥著一種絕望感,這讓他看起來更加迷人可口。
蓮花生沿著他的鎖骨一路向下,輕輕啃咬他的後背,他能感覺出,雖然修緣的意識在抗拒,但是他的身體在迎合,脖子、腰臀、大腿,幾乎全部泛紅,腳趾還在微微蜷縮著。蓮花生向前邁一步,用自己的腳去慢慢勾住小和尚的,一直撫到腳踝。
他的手摩挲著修緣的臉,摸到眼角,全是熱燙的淚,小和尚說不出話,發出“嗚嗚”的聲音,他越是瑟縮,越是引起了蓮花生的嗜血欲~望,他將龜~頭輕輕沿著臀縫摩擦,慢慢將莖身滑過去,滑到會陰,磨得小和尚重重撥出兩口氣,那腫脹的頂端終於碰到了小和尚的玉丸,欺負他似的,狠狠地撞過去,用龜~頭上滿溢的欲液塗遍他飽脹的雙丸:
“舒服麼?我會讓你快活得再也離不開我,好不好?”
修緣慢慢閉上了眼睛,蓮花生埋首吻他的脖子,兩相纏綿間,他的手在修緣身上輕輕撫摸,摸得他喘不過氣,像離開淡水的魚,垂死掙扎。
“你也喜歡的,何必跟自己過不去?”說著,手探到修緣下~身,抹了他前頭吐出的露珠,竟一路向上,在他櫻紅色的乳~尖上塗抹開來,很快便晶瑩透亮,誘人到了極點。
修緣這時候的情緒說不清悲憤還是迷亂,他輕輕顫動身體,無奈衝不開穴道,他似求饒又似哭泣似怒吼的嗚咽聲,全在蓮花生握住他腰肢,將自己強行埋進去的那一刻消失殆盡。
熱燙緊密的地方,依舊銷魂蝕骨,蓮花生在他耳邊低聲道:
“痛嗎?”
修緣動彈不得,蓮花生摸到他的肩胛處,竟指尖一點,解了他的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