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呻吟不斷。
黎素那地方粉嫩挺直,卻經不得這樣粗放不羈的摩擦,來回幾次,男根便有些破皮的跡象,白色慾液滴在黑色長袍上,格外顯眼,虧得他自己看不見。
彷彿為了懲罰他似的,男人從身後摸到了一條羊皮製的束陽繩索,頂端堵住了淫蕩小孔,兩根皮質繩索繞過玉莖,竟將雙丸也纏緊了,黎素驚呼一聲,哭道:
“你想要我的命麼?”他這句話說得極其纏綿,然而話音剛落,男人粗糙的大掌便撫上他的臀尖,極力揉弄幾下,待他喘息不已的時候,有個滑潤冰涼的東西,已漸漸侵入穴口,向著深處行進。
過了許久,黎素才反應過來,男人確實如他所願,毫不留情地插了進來,但是他戴了軟玉套,此物如同銀托子一般,即使性器未起反應,戴上了也可及時行歡,讓雌伏者神魂顛倒。只不過銀托子冰冷堅硬,薄軟玉套卻漸漸染了男人□的溫度,彷彿與他融成了一體,在溼潤甬道內與媚肉貼合交歡。黎素仰了脖子,將一雙腿纏在男人腰間,正被操得顛倒乾坤,一想到自己敞開雙腿任君採擷,他卻偏要隔了一層與自己親近,彷彿並不特別情願。再聯想到前些日子,自己試探他□之時,全然一副毫不動容的模樣,就連昨日,要給他擦藥,阿東連褲子也不願脫。每多想一點,就清醒一分,恐怕他如今還是半軟不硬,就像完成與平時殺人謀命那樣的任務一般,自己讓他上,他便上了。
一定是了,不然為何要用紅絲帶蒙了他的眼睛,還要戴上那勞什子軟玉套,黎素一顆心漸漸沉下去,抵了男人的胸膛,似要擺脫他的桎梏,然而手一摸到溫暖之處,卻依舊心顫不已,男人似乎察覺到他的意思,原先只是淺淺抽插,漸漸深入到黎素受不了的地方,將他抱在懷裡,只披了一件薄衫,將兩人相連的部位勉強遮蓋住,飛身而起,等黎素回過神的時候,摸了四周繩索,才意識到原來這是庭院角落的一處鞦韆。
阿東第一次見著黎素自瀆,便是在那上面。當時他正辦完一件大事,回來向主人覆命,那日侍童找阿西等人玩去了,無人攔他,眾人年紀尚小,阿東雖做事老成,卻也只是個少年罷了,見黎素敞了衣裳,在鞦韆上蕩來晃去,渾身緋紅,極受觸動。他永遠忘不了黎素屈起雙腿,將木製男根插進後庭的風騷模樣,一根棍子就可以讓他淫水橫流,在鞦韆上晃盪幾下,就可以讓他發浪呻吟,他的主人怎會是這樣的。
黎素當然不記得這等事,他坐在阿東懷裡,卻強撐著一口氣力,不肯完全坐下去,那軟玉套下的東西太過粗長,他如何受得住,每一次頂端戳到他深處難言之地時,前方就更熱硬幾分,已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若阿東完全插進來,黎素必定會像只放蕩的公狗那樣,搖擺著屁股求他解開束陽繩索,在一個對自己只有憐憫和使命感的男人面前,黎素不願意如此。雙腿抵在男人身上,黎素在咬牙堅持,他被操得暈頭轉向,不知不覺抬起手,給了男人一巴掌:
“蠢貨,你連根棍子都不如,滾下去!”
57、第五十七章
黎素扇完那一巴掌,卻有些後悔了。阿東沒有讓他爽快的義務,是他自己放浪形骸,脫了衣裳扒開屁股,勾引著阿東弄一回的。別人也不過勉為其難,他難道還要得隴望蜀,期待阿東對他也存了甚麼心思麼。
黎素自己也知道,好男色的,這一番顛鸞倒鳳自然快活,不好男色的,恐怕早避之不及。他雙手抓住繩索,借了一二分力,腰微微挺起,膝蓋跪坐在阿東腿上,只聽得“啵”一聲響,二人竟徹底分離,阿東的巨根滑出,黎素不肯要它,它便挨挨蹭蹭,頂了臀縫猶自摩挲。
黎素氣得連話都說不出,身上因這一番情事,又綿軟不已,只得更直了身子,不讓阿東碰自己。
身後男人靜靜看他鬧了半天,卻不說話,也不動作,只從身上摸出個玉扳指,足有寸餘長,十分粗厚,成色卻極好,碧幽幽的,卻徑自往男根上戴了,恰好卡在根部。大熱的天,黎素早已香汗淋漓,雖勉強跪坐在男人腿上,手纏在繩索上,分了一些力,卻撐不住多長時間,腿向外側滑,成“一”字張開,竟又要將男人那直撅撅豎著的口吃下去。
“你……你放我下去。”黎素因在雁蕩山一役,受了些傷,還未完全調理好,這番傷筋動骨,連彎一彎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雙手撐住鞦韆繩索,已經十分要命了。幸好男人還跟以前一般對他言聽計從,只答了一聲: “是。”
說完便將握在他腰上的手鬆開,雙腿也往內一收,黎素原本跪在他腿上,經此變動,雙腿徹底滑下去,膝蓋跪在鞦韆板上,臀恰好跨坐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