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禹灝眼疾手快的擋在了凌紫寧的前面,橫掌劈下,硬是阻斷了趙順成的掌風,卻無暇顧及身後早已經被老二抓住的凌紫寧。
待到因為內力被隔斷的趙順成後退幾步後,凌紫寧早已經被帶到了馬車之上,因為已經被點了穴道,索性就直接擁入馬車中。
“怎麼樣?縱使機關算盡,還不是讓我把凌紫寧抓到手,看來皇子今天真是不走運啊,既然就這麼拱手相送,那麼我就不客氣的把他們全都收下了。”趙順成滿臉嬌笑著,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能力。
安陵禹灝鎮定的看著趙順成:“既然你的目的已經達到,總也得讓我知道這是誰人在指使吧?也該不會是白白的抓了他們,只是一時閒來無趣的遊戲吧?不過你要知道,現在抓的人可不僅僅是皇妃,更是寰昭國的公主。”安陵禹灝滿口不屑,雖然人都已經在趙順成的手中,卻沒有任何的退縮。
這便是安陵禹灝此次前來的目的,就算是沒有按照他預想的那般發展,卻也的確是趙順成的出現,總的說來,自己還是沒有分析錯誤,不過讓他更加肯定的是,這件事情背後一定另有主謀,哪怕是趙順成與自己的仇恨,但是在這場較量中,他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想要知道的更多,就一定要與其親自會面,或許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而事到如今,按照目前情形來看所有人都已經在他的手裡,所以驕兵必敗,而憑藉著對趙順成的認識,他也是一個急功近利的人,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讓他露出馬腳。
“那你就不必理會了,我們既然敢抓了當今的皇妃,誰指使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有這個本事與能力,你以為一般的小嘍囉有這樣的膽子嗎?甚至連響徹江湖的鬼門都要給他幾分薄面的。”趙順成顯然言語中透著驕傲。
“這麼說來,一定是一個大人物啊,竟然連安陵國和寰昭國都不看在眼裡了?”安陵禹灝立刻確定了範圍,排除了鬼門的可能性,但從話語中便可以瞭解到這個幕後主使一定比他想象中要厲害。
“我們主公手中的權力可是你們不容小覷的,就等著將來有一天鞍前馬後的俯首稱臣吧。”趙順成一副險惡的嘴臉。
瑟瑟寒風,片片落葉,只是瞬間便形成一張巨網,安陵禹灝白皙的手掌輕輕揮去,‘巨網’便向趙順成撲去,並隨著他的高低也調整著自己的面積。
就在趙順成急速著躲閃,並手持利刃的迅速揮舞間,老二竟然駕著馬車向安陵禹灝的方向飛奔而去。
就在馬車到達的瞬間,老二竟從馬車之上翻落下來,安陵禹灝趁機跨上了駿馬,而凌紫寧則掀開簾子,露出了一絲笑意。
“做得好。”安陵禹灝誇讚著凌紫寧,揚鞭而去。
原來剛剛點穴並未封住凌紫寧的穴道,而老二趁機把她帶走的情況,也是故意用的伎倆,憑著安陵禹灝的實力,怎麼可能保護不了自己身邊的人呢?更何況對方只是區區的兩個人。
不過是他的對策而已,只是為了讓凌紫寧先到馬車之上一探究竟,自己假意封住她的穴道,他們必然會因此而放鬆警惕,想來已經大功告成,也沒有必要在此囉嗦,所以注意力只能放在自己的身上,而當自己和趙順成開始一番較量的時刻,凌紫寧趁機早已經把刀子抵在了老二的喉嚨處,隨即便控制了馬車。
一旁的趙順成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情況,似乎並沒有該有的驚慌,也沒有急於追尋,仿若一隻獵鷹,在靜靜的守候著自己的獵物,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禹灝,裡面綁著的並不是蕭伯父。”凌紫寧側出身子大聲的說道,看來安陵禹灝的確分析的沒有錯,寶寶和蕭堇墨的父親兩個人都沒有來到這裡。
“果然又是你!”安陵禹灝側身望去,依然認出了這個被綁的像粽子一樣的男子,雖然看起來和蕭伯父有著一樣的容貌,但是卻也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委屈的眼神,掙扎的身體,他沒有蕭伯父那樣的從容與淡定,原來他便是曾經假扮過安陵禹灝和獨孤傲的那個假面人,沒想到竟然在這裡會遇見,看來這個趙順成還真是為了這件事情煞費苦心啊。
“嗯嗯???嗯。”假面人喉嚨間不斷的發出嗚咽的聲音,張開的嘴唇卻不能說出話語來,恐怕是被點了啞穴,躁動不安的神情愈來愈明顯,額頭竟然冒出密密的汗珠,像撥浪鼓一般的搖著腦袋,眼睛頻繁的眨巴著,身體也掙扎的更加強烈,似乎在向著馬車外使勁。
“你不需要這般激動吧?我們又不是不相識,看來還是我們待你不薄吧。”凌紫寧看著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假面人說道。
“寧兒,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