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經坍塌,支離破碎的倒在那裡,安陵禹灝神色慌張的迅速掀開轎簾,只見凌鵝黃色的衣衫上,暈染出朵朵玫瑰。
“凌紫寧,凌紫寧你醒醒。”安陵禹灝焦急把凌紫寧摟在懷中,急切的呼喚著她的名字。
不僅僅因為她是自己的皇妃,更何況她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尚且不說是為了什麼,但至少是來看望自己的,如今卻在自己的地盤上遭遇這樣的不測,甚至明明知道她即將來到,卻還沒有保護好她,這讓安陵禹灝這樣的男人如何能安心,如何能不愧疚呢?
(清平幫)
“大夫,他到底有沒有事?”疤四焦急的來回踱步,心急如焚。
一個看起來年過六旬的老者摸著躺在床上的五爺脈象,捋了捋鬍鬚:“大家請放心吧,五爺並沒有什麼大礙,雖然這匕首扎的確有些深,但是並沒有傷到要害,況且五爺的身體素質本來就很好,這點小傷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影響。
“那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疤四指了指仍然昏迷不醒的五爺。
“只是有些失血過多而已,疤四爺就放心吧,跟你們風風雨雨這麼多年,哪一次老夫食言過,我要比你們自己還要了解你們的身體。”大夫露出有些慈祥的笑容。
“那就有勞溫大夫了。”一直沉默不語的獨孤傲終於有禮的回應。
“幫主,那老夫先退下了。”溫大夫起身稟告。
獨孤傲輕輕的點點頭,望著退去的溫大夫,面無表情的的依舊坐在房間內的椅子上:“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軍營駐地)
聽到馬的嘶鳴聲,蕭堇墨等人趕忙走出去張望,果然望見安陵禹灝懷抱凌紫寧的跳下馬。
沒有過多的問詢,一看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子夜趕緊準備好藥物跟隨著安陵禹灝走進軍帳。
安陵禹灝寸步不離的守在凌紫寧的身邊,一直等到子夜處理完她的傷口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皇妃怎麼樣了?”蕭堇墨連忙問詢著走出軍帳的子夜。
隨著一直在外面焦急守候的幾個人也跟隨著蕭堇墨圍上子夜,因為看到凌紫寧回來傷勢,所有人還是很揪心的。
“被強大的內力震傷肺腑,不過貌似對方並沒有使出全力,才可以讓她撿回一條命。”子夜深吸一口氣,望著把他圍起來的人們。“不過你們可不可以讓出點縫隙,都快熱死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手下留情了?”夢兒驚呼。
“就目前的狀況來看,確實如此。”子夜只有對夢兒說話的語氣才透出耐心與溫柔。“當時的情況,好像小皇子也並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看見她的轎子飛了出去,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清幫的人做出的事情,不過不是說好他去玉龍關嗎?為什麼在八通路救回了皇妃呢?”有些不解的說道。
“禹灝還在裡面嗎?”蕭堇墨弱弱的問道。
“嗯。”子夜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此刻好像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吧,畢竟從一開始安陵禹灝就一直守護在凌紫寧身邊,那樣痛苦而急切的眼眸,誰都可以看的明白。
(玉龍關)
當鬼月和劉蒙趕到玉龍關的時候,竟然平靜的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並沒有像所說的那樣偷襲他們的安陵軍,也沒有看到有人馬途徑玉龍關,首先不說偷襲訊息的真假,看來皇妃的確是走的八通路,難怪在最後的一刻,安陵禹灝要求和他們的行程對換,難道這就是命中註定嗎?
兩人來來回回的巡邏了幾圈,也並沒有察覺到什麼蛛絲馬跡,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不成是假訊息?”劉蒙疑問道。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鬼月確定的口吻,雖然目前為止看不出一點的端倪,但是憑著直覺還是感到哪裡不對勁。
“陰謀嗎?你指的是獨孤傲是有什麼計劃嗎?”劉蒙是個武將,對於這些需要動腦子的事情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的。
“只怕未必是獨孤傲啊。”鬼月淡淡的說道,滄桑的深眸望向遠方。
(玉龍關途中)
“大哥,我們為什麼不去玉龍關,不是你吩咐好的要偷襲玉龍關嗎?”老三不解的問詢著面帶笑容的趙順成。
“你看看這個。”趙順成拿出一張紙條給老三看。
“五爺受傷了?”忽然大聲驚呼,滿臉的不可思議。
“還有接下來的事情…”趙順成略帶神秘的神情。
老三還沒有明白他們大哥口中的意思,只見自己帶領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