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小說:半死桐 作者:蝴蝶的出走

渝。”“璃兒,莫要苦了自己,愛字說的簡單,痛的徹底。”“那你有什麼資格獨自一人去承受?”“我沒有資格,所以請你好好愛他,照顧他。”“軒田…”突然這個名叫軒田的男子忽然飛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全場譁然,臺上的伊人更是滿眼的驚奇。

“你憑什麼讓一個女人為你流淚?憑什麼?”是一個少年的不容的質問,眼角似乎還噙著淚水,“你怎麼回事啊,腦子有問題?”倒在地上的學生皺著眉頭的看像這位少年“我在問你話,為什麼讓她流淚?為什麼讓她心傷?為什麼如此狠心?說句愛她又能怎麼?”一連串的問題讓滿座的人詫異,“不好啦,夫子,有人打架”見事不好的學生連忙跑向後面,“什麼嘛,你讓我怎麼回答,我們明明是在演戲,又不是我真的辜負了她。”演戲?是啊,這明明只是一場戲而已,我怎麼竟認真起來,這是凌卓溪出生以來第一次的這麼不冷靜,以前縱使是受到再大委屈也不會有絲毫的不理智,然而,就在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堂堂的寰昭太子竟然如此的失態,說不清的緣由,道不明的怨氣,最終彙整合那強有力的一腳,可憐的學生便摔出了丈把遠。這怎麼會是那個銳氣儒雅的凌卓溪呢?“誰在膽敢在天子腳下鬧事?”“夫子,就是他,他剛剛衝上場去,打了劉永同學。”夫子尋聲望去,是霎那間的顫慄,然後迅速歸於平和,“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夫子?請恕我冒昧,一切皆因我而起,只因故事看的太過真切,竟然不自覺間動了情,才會如此失禮。”“看來小公子也是個用情至深的人啊,要不然怎會被這故事所感動?”夫子滿意的點點頭,眼神卻夾雜著些許的柔情,“連你也覺得軒田這樣的男子太過絕情?”“男人生來就是要有責任的,這是為父告訴我的。”“好一個責任,好一個父親,你又怎會知道這故事中的男子是有多淒涼?”“莫非夫子知道?”“我…又怎會知道,或許這永遠註定被時光埋沒,被歷史銘記,被世人猜疑。”“對於今日之事,我凌卓溪多有不周,特在此向大家賠禮,得罪了。”凌卓溪,我怎會不知道你就是當今寰昭國都的當今太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凌晗大帝最為愛護,最為嬌寵的唯一啊,那是他今生最後執著與希冀。

“還有,這位姑娘,剛凌某一時逞匹夫之勇,讓您受驚了。”不知為何,凌卓溪竟然不敢抬起頭看向那伊人的眼睛,他怕看到她那雙愁緒萬千的雙眸,又不能自已,“哈哈,凌兄不必自責,情到深處自然流露,本來故事就悲傷纏綿,讓凌兄有所衝動也是合於情理,只是大多數人只是停留於悲傷,而唯獨有你敢於站出伸張,看來你是個敢作敢當有情有義的真君子。”“姑娘過獎了,凌某也是一時性急而已。”“此言差矣,難不成凌兄真認為我是那纖弱的女子嗎?”“姑娘說又拿卓溪說笑了,不是女子,還是男子不成?”書院的學生聽到凌卓溪的一言後,都放聲大笑,“什麼?你…你果真是男子?”此話一出,舉座皆驚。

看著眼前的伊人,凌卓溪實在是不能和男子聯絡在一起,那一顰一笑的風華,故可傾城傾國的容顏竟為男子擁有,“在下蕭堇墨,是書院的學生,演出既已結束,我看凌兄實在是個敢愛敢恨,敢作敢當之人,蕭某自嘆不如,若不嫌棄,可到蕭某家中小敘。”“那就打擾了。”“父親,我和凌兄先行一步了。”“父…父親?”“夫子就是在下的父親,實不相瞞,韻湘書院就是家父所開。”“你們先回,待我回去給你們燒一席好菜。”不知為何,夫子見到凌卓溪後格外的高興,這是蕭堇墨的第一直覺,他一向自信於自己的感覺,他看出他的父親對於眼前這位少年的深切眼神,那種眼神是隻屬於父親的慈愛,這個只屬於他一人的的待遇不知為何會給予到他,所以他才願意出口留住這位凌公子,讓蕭父不知道的是,自己都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感情竟讓蕭堇墨盡收眼底,置於心間。人生只有父親的蕭堇墨對他有著太多的疑問,對母親的隻字不提,沒有任何的親戚來往,孤立於世的家,經常進出家門的神秘人,自小聰明絕頂,乖巧伶俐的他也從沒問過,他相信如果有必要,父親自會告之於他,他一向尊敬自己的父親,就這樣生活了十多年的他,竟然就在剛剛忽然看見父親目光中的希望,那是從未有過的閃亮,激動,緊張,就那麼一瞬而已,卻讓蕭堇墨永生難忘。

換了女子妝的蕭堇墨,一襲繡有金黃楓葉的紫衣,黑色鑲邊的紫靴,連帶那束起頭髮的髮帶都是紫色,仿若仙子般的他,眼神有著看穿一切浮華的悵然。就那麼一瞬,凌卓溪就莫名的希望,他們就這樣一直走下去,沒有終點。“你是寰昭國的吧?”“你怎會知曉?”言語中透出凌卓溪的驚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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