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易辰僅是站起來走到風羽身旁。
“已經喝醉的人,便少說話。”聲音隨風吹進風雨羽耳朵,溼溼癢癢。
風羽而耳朵一動,人不滿嚷道:“我才沒醉!不,醉了也比沒喝的人強!”
“是啊,易爺,怎麼說您都沒沾酒。”
易辰對她一笑,問道:“此地除了喝酒無其他事可做?”
女子一愣,繼而捂嘴直笑:“易爺,您可真直接吶。”
另一人插口道:“百合可好?”
“我,我才好。”一干人爭相說自己好。
而易辰抱臂斜眺風羽,嘴角隱笑,他在等。
果真風羽伸手抓住他,道:“你哪兒也不許去,陪我!”
風羽一聽易辰要離開,再看女人們推推搡搡的混亂,心裡惱火。
他想也沒想就伸手阻人,怎麼能丟我一人?
“風爺,可不能礙人好事。”凝香一拉風羽手臂,讓他放手。
看看凝香的笑臉,風羽慢慢鬆手,他做什麼呢。
“不錯,我還是專心喝我的酒。來,凝香,倒酒。”
這次,易辰拉開椅子坐下,拿出酒杯斟滿。
“酒,少喝,醉了可不好。”舉杯喝完。
風羽瞪大眼不敢置信,這人怎麼回事?雖然莫名其妙,但他心裡的惱火已經沒有。
“好啊,不醉不歸。”一杯喝完又滿一杯。
風羽此刻已經忘記他本不願和易辰一起進這小院,只見他一手勾著易辰肩說笑。
一旁凝香但笑不語,心裡卻怪著風羽將她忘記。
“風爺,已經夠了,再喝下去可真要醉倒了。”凝香拉過風羽嗔道。
“嗯,醉了,凝……香,我想
……睡覺!扶我去床上,不行了。”
風羽撲在凝香身上,將身體重量全部壓上去。
凝香可苦了,她弱弱的身子怎撐著風羽這般重量,全然站不起來。
“好香,像孃的味道。”風羽抽抽鼻子聞進一股淡淡的香味。
香?凝香不解,她只是撲了些淡淡的香粉,淡的幾乎聞不到。
風羽被凝香拖到床上,她放下人喘幾口氣。
易辰任由百合拉進房,房中薰香甚濃。
“易爺,您等等,奴家這就沐浴去。”百合摸摸易辰胸膛一扭腰走到屏風後頭。
易辰猛然拉住她,另一手拍上她黑甜穴,百合身子軟倒在地上。
“薰香太濃了,反而令人不喜歡。”
走出房間的時候,他不忘把油燈熄滅。
一路走過,院裡沒有一點聲音,著實不像勾欄院坊。
低頭笑笑,易辰加快步伐向凝香房裡走去,不知道瓏玉怎麼樣了。
此時風羽正趴在凝香大腿上撒嬌。
“果然很舒服,好久沒有趴在娘身上了。”
凝香哭笑不得,她沒想到風羽醉了以後竟然抓著她喊娘,還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她腿上自顧自回憶著。
“好想娘……”風羽嘟起嘴。
“風爺。”凝香喊道。
“凝香,為什麼要在這裡呢?你不應該在這裡,不應該。”
“那麼奴家該去哪裡?”
“去哪裡?哪裡都行,哪裡都比這裡好。”
“為什麼?”
“因為我很喜歡你,你讓我想起娘,還有姨娘。她們很像,是雙胞胎姐妹,娘笑起來很溫柔而姨娘笑起來,很漂亮。”
“風爺這麼說讓奴家愧顏,風爺的娘肯定比奴家好看多了。”
“不一樣,雖然感覺像,但是你們不是同一個人,不能比較。”
風羽坐起來,那還有喝醉的樣子,他雙眼清澈,雙頰微紅。
“聽說樓理軍有一支專以刺殺為任務的分隊,但沒想到竟然都是女子。”
凝香的笑臉僵住:“風爺,您在說什麼?”
“香粉太淡。”
“風爺,這不是理由吧。”
“也是,但是易辰一點酒都不肯沾那就有問題了。”
“原來問題出在那爺身上,可你又怎知我是樓理軍?”凝香收起媚笑。
“我被你們統領下過毒,因此知道她一定會再次下手,具體原因嘛,你不需要知道。這間青樓確實本就存在,沒什麼大問題,不巧的是我曾來過,所以發現樓裡的老鴇換了臉,當然也可能是她
不幹了,但是不會那麼正好就